【咚咚咚】
“进。”
“总裁,您找我吗?”标叔虚伪的笑容如常。
好家伙,你这笑面虎今早才派人来杀我,现在还厚脸皮敢来赴死?
“标叔,我今早听到一个有趣的玩笑。”
“是吗?如果总裁不吝,能否也说给小的听听?”标叔还是故作镇定。
“好啊。”王小明来劲了,“今早有人跟我说,标叔掌握着整个海蓝的生杀大权,说你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只见标叔额角划过一丝冷汗,王小明接着说:“那么你猜猜,标叔会怎样死?”
标叔咽了下口水,如果是以往,估计现在已经跪地求饶了。
然而,他泰然自若:“总裁既然想让某个人死,又何必在乎他会怎么死呢?”
“……哦!?”王小明身子往前一探,手肘撑桌,双掌互搭在面前,“较之生死,我比较好奇,一只千年老鳖,为何突然有鱼死网破的觉悟了呢?”
标叔呼吸平缓,看似不像虚张声势,反倒有种慷慨的坦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有一天,你现,你半生功业毁于一旦,那么半生的牵挂,还需要在乎吗?”
“标叔果真老当益壮啊,一把年纪还志在沙场,你刚才用的称呼是「你」而不是「您」了,我能把这当成是战书吗?”王小明往后一仰,表情甚是舒坦。
“总裁喜欢怎样理解就怎样理解吧,如果赶狗入穷巷,小的还是把总裁曾跟小的说过的那句「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还给总裁。”标叔看来也不装了。
“啊!!行啦,再吃下去,我就憋不住了,出来出来。”王小明表情不太对,伸手往桌底拍了拍。
标叔也一脸懵,咋回事啊?不是在摊牌吗?
只见冬冬从总裁办公桌底钻出,她抹了抹嘴角,整理了下衣领……
标叔突然明白了状况。
这小子,他在看不起自己,明明是跟自己摊牌,他居然……
标叔感觉自尊的最后一道防线遭受到了最后一根稻草的践踏,刚才的镇定自若此刻已荡然无存。
只见他皱巴巴的脸上已气得通红,他想破口大骂,然而却愣在椅子上没动,并不是他不敢,而是因为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此刻大脑以一片空白。
“标叔,说完了吗?没啥事的话,可以走了,快点,我和冬冬都憋不住了,我倒没什么,但冬冬害羞,女孩子,你懂的嘛。?(′???)?”王小明站起来抱住了冬冬,向标叔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走。
标叔已一片茫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已紧锁在身后。
门内传来了激烈的碰撞声和冬冬的鸣叫声,哪怕是最高规格的隔音,依然能隔着门传到他的耳朵里。
自己居然输给了这种人,这种低贱的人,这种低等生物。
这种只会交配的低等生物居然让自己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负债累累,怎么能忍?
这么喜欢那贱货是吧?行,反正都是死,谁怕谁?咱走着瞧。
……
有些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一旦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是无法压抑的疯涨了。
王小明和冬冬的事情已经肆无忌惮的在公司大楼的任何角落里进行,公司里的同事已经多次在各种公共场合的角落里现他俩的缠绵。
但毕竟男未婚女未嫁,这对从很早以前就被全公司公认的一对,只是戳破了最后的那层窗户纸罢了。
不过,这也太腻歪了吧?简直就像初恋的中学生,如果不是总裁的身份,那种目中无人的恩爱,是要被围观群众天打雷劈的。
不过这也难怪,王小明确实是恋爱了,而且是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确确实实是初恋,但他爱的是季颜语,而且越是爱而不得,就越是白月光,而冬冬正满足了他生理上的寄托。
而冬冬,她终于也向王小明袒露了自己的过去,也许是无双龙的冲击实在太猛烈,直接冲破了她的心墙。
冬冬说,她那时年少无知,喜欢了大两届的学长,那学长很帅,是当时的校草,喜欢搞音乐,而他也很馋冬冬的身子,于是便一啪即合了。
冬冬喜欢跳舞,于是学长便组织了几个爱跳舞的女生,一起参加某个野鸡事务所搞的「女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