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酱,小孩子这么晚不睡觉会长不高的哟?”
亲眼看着萩原研二如喝水般自然的改变语气的降谷零:……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电话过来的灰原哀:……
“萩原警官,明晚可以过来一趟吗?”
女孩冷淡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萩原研二几乎要立刻答应下来,可明天晚上,还有之后的每个晚上他都必须在公安。
但如果让萩原研二再把这件事往后推,只要想想,他都没由来的生出几分恐慌。
就在他犹豫时,灰原哀却冷不丁改口了,
“再过两天吧,我有些资料要准备。”
萩原研二本来的想法就这样被堵了回去:“那灰原酱……我们三天后晚上十点见?”
这个时间对于小学生来说有点晚了,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刚刚好。
“可以。”灰原哀道,“到时候江户川柯南也会在场。”
她顿了顿,
“如果你身边有他其他信得过的人,也可以一起过来。”
那种近似于医生给病人家属下最后通牒的语气,让萩原研二在原地定了半晌,直到电话挂断,都没能回过神。
三天后,这个时间点悬在萩原研二头上,让他几乎一晚没睡。天蒙蒙亮的时候,他顶着黑眼圈去了公安,撸起袖子干活。
但松田阵平来说,接下来的时间堪称风平浪静。
并不是说他很闲,相反,事情多的几乎喘不上气。
明明昨天还得心应手的事情,因为中间“不小心”回到过去那条时间线,当了一个月实验体,现在居然让他手忙脚乱起来。
就这样过了两天,贝尔摩德忽然从美国回来了。
还带回一个惊人的情报。
CIA正在和日本公安谈判,想拿到一份实验数据。
听到这个消息的松田阵平大为震撼。降谷零,萩原研二,这就是你们的手段吗?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假情报居然是迂回地从美国带回来的。
“威士忌呢,他干什么吃的?连cia都知道的情报,他居然没调查出来?”
“没准是萩原研二刻意的。”
据点里,贝尔摩德不知道是在为威士忌说话,还是在故意煽风点火,
“他比威士忌职位高,想故意把威士忌隔开,不是轻而易举吗?不如你亲自问问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还能怎么办,他当着贝尔摩德和琴酒的面,用白兰地的手机号发短信问了。
他平时联系萩原研二根本不用这个手机号,因此如果不是每次萩原研二自己想起来,在上面喋喋不休一番,他看都不看。
所以当贝尔摩德瞥过来的时候,看见的记录就是萩原研二连着发三五条短信,白兰地间隔几个小时,才迟迟地回一个句号或者一个嗯。
而白兰地刚发过去的消息……萩原研二已经秒回了,像是守在手机旁边等着似的。
“是有这么回事。”卷发青年一目十行地扫过长篇大论的消息,中途皱了几次眉,最后勉强总结道,“但不在萩原研二可以插手的范围。”
他有点嫌弃地把手机屏幕展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