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喘息的厉害,她坐在浴桶里,整个身子沉浸下去,后仰着靠在边沿。
痛过后,便是极致的舒畅。
她能感觉到那里的烂肉掉了,似乎又在长出新的。
“春娘子难道不快活吗?”她媚眼如丝,抬起看我:“娘子同薛宴之事,我也有所耳闻,只可惜那样的人却是个短命的,没福气。”
听她提起薛宴,我心头又掠过阵阵涟漪。
“确实没福气。”我颇为赞同。
若是个纯粹的凡人,我或许还能与他……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见着浴桶里的药吸收的差不多,敲敲她。
“抬腿!”
宋娇轻笑,配合的张开。
我拿出新的器具比划了几下,突听她道:“听闻娘子是集了十大名品也比不了的。”
她看着我,勾唇:“我也想要娘子这样的!”
我扬眉,随即轻笑出声,眉眼如春带着深意。
“既是你想要,有何不可?”
我丢下这些普通的器物,之后亲自替她塑造出了十品名府。
这是除我之外,世间第二个十品。
做完这些已是三日后,除却将养阶段,宋娇的身子即便有药物控制,也已经耐不住了。
因此我不得不以其他方式来替她疏解。
那胀的不行,已经四溢的汹涌在我的鞭打下泄出,更别提寸缕不着的宋娇扭的像个惑人的妖孽。
我将宋娇拴在床头,俯身下去,任其纠缠。
屋里禁忌又糜烂。
无一不透着这世间的最堕落。
而这一幕,也将外面窥视的人刺激的双眼发直。
他不可控制的看着我与宋娇的所有,直到夜幕将至,他推开了房门。
在一双手抚上我的脊背时,我并不意外。
宋娇因我而得以放出淫邪之体,成为祸乱朝纲的存在,这大齐的气运有一半担在她身上,一半因我而触发。
喜狐喜狐,本就是天地最淫欲的物种。
这也是我要应的天道。
只等朝代倾覆,完成使命。
几日后的清晨,我从相府离开,至此,京都将真正变成深渊之地。
轿子行在城外,我看着手中另一张帖子,上头的名姓叫我有了几分兴趣。
突地,轿子停下,帘外传来清朗朗的声音。
“姐姐,可安好?”
***29
我心头一跳,不算久远的记忆中,那个一声声姐姐,姐姐叫着的少年终是长大了。
帘子掀开,一只带着银色护腕的手映入眼帘。
手掌不如从前平滑,多了些茧子,看着也更为可靠有力。
我从容搭上,任由他将我带出轿子。
一手揽过我的腰肢抱起,我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恍惚。
褪去稚气的他,现如今已是顶顶好的模样。
带着冷冽的英气,面容精致却又充满攻击性,再不会教人觉着阴柔,更不见当初那股自卑与畏缩。
仿佛还在昨日,又仿佛过了几个春秋,直到他们的模样渐渐重合清晰起来。
我回过神,眉眼弯弯,带着承载的柔情蜜意。
“果真是你。”
“是我!”
他垂眸盯着我,眼中是深邃的念想与执拗。
“这几年遍寻不到姐姐,哪怕我月月去喜狐庙上香求见,也没一点儿回应,姐姐是故意避着我么?”
我愣了下,有这事?
随后又想起我那醉倒的三年,刚想开口,却已经被他扔进了马车中。
身下柔软的垫子并未让我察觉到不适,相反,熊皮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