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见状,从自家爷的手中接过酒壶,由他来给众人斟酒。
倒到苏心瑜跟前时,苏心瑜摆了摆手:“我还是不喝了罢。”
阿旺征求的目光看向陆承珝。
陆承珝淡声:“她不喝。”
小姑娘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阿旺倒至琴棋跟前时,刚想说让她帮忙把他的尉缝得好些,却听得琴棋道:“我已经吃饱了,小姐不喝酒,我也不喝。”
“琴棋,你想喝就喝一点,无妨的。”苏心瑜道。
“小姐,婢子想继续缝小姐说的手套去。”
手套手套,称呼还挺贴切。
苏心瑜颔了颔:“好,辛苦了。”
“不辛苦。”琴棋起身,坐到软榻上去了。
听闻主仆的对话,陆承珝愈落实了苏心瑜有给物什起名的癖好。
鬼神神差地想到自己的尉,轻声问苏心瑜:“我那副,你晚几日缝无妨的。”
说此话的目的,就是不想琴棋帮他缝了。
苏心瑜只道是他体谅她准备火锅辛苦,遂与他甜甜地笑:“没关系,我今晚就缝,剪裁好的皮料我已经搁在房间里了。”
闻言,陆承珝面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旁人没现,裴行舟现了。
正巧琴棋喊出声:“裴爷,您的手套我已经缝好了,您要不要这会试试?还是说等会再试?”
裴行舟拍了拍手:“手干净的。”
说着,还是拿了温棉巾擦了手,起身去试戴手套。
手套上手,很是合适。
赞许地点头与琴棋道:“好手艺。”
转身炫耀般地将双手伸到陆承珝的眼皮子底下:“我亲外甥女剪裁的,你看很合适吧?”
陆五不让他喊他大外甥,心瑜喊他小舅……
如此一来,他还是能拐着弯地占到陆五的便宜。
陆承珝冷笑出声:“何来亲外甥女?她喊你小舅,无非看你老。”
裴行舟一噎:“我老?”
陆承珝嗓音淡淡:“你比我年长。”
裴行舟反唇相讥:“才大一岁。”
陆承珝:“大一岁,也是老。”
裴行舟猛地又一噎,垂眸瞧见手套,还是得意笑了:“我拿到手套比你早。”
陆承珝:“那是你老,琴棋敬重你。”
裴行舟:“也是,此车内,爷我的辈分最高。”
话一出口,他自诩总能呛得陆五没话说了吧?
没想到陆承珝道:“真不容易,总算承认自己老了。”
裴行舟将手套搁去软榻上,与苏心瑜委屈巴巴地告状:“你夫君嘴很毒。”
“小舅别理他,咱们多吃肉吃菜。”
苏心瑜用公筷给裴行舟夹了不少吃食。
裴行舟这才笑了。
吃了菜喝了酒,话就多了:“其实陆五不管嘴多毒,都是我朋友,身为朋友,我真不想看他早死。”
陆承珝:“……”
偏生寒风也道:“是啊,我们四个跟随公子,这么多年了,我们真的不想公子英年早……”
话猛地顿住,没说下去。
但都听明白了。
陆承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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