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道:“就算你用全部的缎带去换,也换不回迷底的。”
“为何?”
“司空摘星是意外。”
“意外?什么意思?”
“原本护送林辰的人只有白震,刚巧司空摘星跟人打赌,赌约似乎是将林辰从某处偷出来,但是没能成功。于是,司空摘星被那处的主人要求护送林辰一程。”
“那处的主人?是谁?竟然连司空摘星也会失手?”
“白震的主人。”
“白震的主人?竟然能让鬼剑白震甘心认为主人?那究竟是谁?”
“白震没说。”
陆小凤愣了好一会,才又问:“那跟司空摘星打赌的人又是谁?”
“这得去问司空摘星。”
——意思就是不知道了。陆小凤苦笑。
“那,白震为何要阻止林辰去紫禁城,你总知道吧?”
“这是白震背后主人的意思。”
“这又有什么原因?”
今天已是十五。夜已尽,天边露出一抹晨曦。淡淡光芒渗入园子里,朦朦胧胧。西门吹雪望着园中花木叶片上的闪着微光的露珠,缓缓说:“大约,是不希望林辰有任何危险吧。白震原打算去江南,只是拗不过。他的主人曾说,既然已经忘记过去一切,便无须忆起,不若重新开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平安一生。”
陆小凤出了一会神,才吐出一口气,叹道:“那个丫头还真是……叫人说什么好呢?不知她现在跑哪去了?”
而这时,被惦记着的林辰,正坐在一处简陋的烧饼铺里。
一碗豆浆,一个烧饼,这就是她的早点。而坐她对面的白坚仆,只有烧饼而没有豆浆,愁眉苦脸的啃着烤得太硬的面饼,啃一口,瞟一眼林辰。
林辰喝一口豆浆,再狠狠咬一口饼,那架势,就像烧饼跟她有仇似的。
“你生什么气?那银票你不是说给我了嘛。既给了我,自然就随我怎么用了。大不了到时赢了钱后分你一半……”
林辰现在听不得“银票”两字,恶狠狠咬了一口饼,怒:“你还有脸说!”
白坚仆噤声。过一会,又小声嘀咕:“这豆浆烧饼的九文钱还是我的呢,再怎么样,这豆浆得分我一半吧——我都快噎死了。”
林辰冷笑:“噎死你最好!”顿了一顿,“我要去白云观,马车什么的,你给我想办法!”
白坚仆一噎,不敢反驳,委婉道:“白云观都是些道士,有什么好玩?”
“谁说去玩了?”
“那是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