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瑾唇角的笑意还未落下,便被薄枝来了个偷袭。
薄枝吧唧一口就亲上了,唇瓣相贴,男人微怔。
她甚至还舌忝了舌忝。
而薄枝似乎也仅仅只是尝了个味道似的,分开的时候她还叭了叭嘴,转了转眼睛,内心总结道,软的,好亲。
旋即她便看着裴怀瑾道:“这下愿意了。”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越来越深的眸子,下一刻,一只手捧上她的后脑,抱着她亲了回去。
“唔”薄枝准备不及,被亲的喘不上气,脑子还不忘了吃,手指指着桌子要去拿“窝的酪浆~”
“乖,待会再吃。”
强势的臂膀毫不犹豫地将她的手被掰了回来,把人锁在怀里。
太子与太子妃的大婚那日,应郎卿月的光,薄枝被破例允许入宫送她出嫁。
那日薄枝穿得是郎卿月派人送来的装束,是一袭苏青色的宫装,她穿在身上刚好合身,脸上上了妆钿后更是柔美。
但薄枝好动的性格总是能将那分柔美变成野猫似的张牙舞爪,尤其是在某人看到她新的装束后,被按在新添置的黄花梨梳妆台前亲个不停时。
这差点让她迟了入宫的时辰,连口脂都是后来补上去的。
薄枝去给郎卿月添妆时,送的是她亲手做的簪子,里面做了机关的那种,郎卿月爱不释手。
“诶薄枝,你的嘴巴今日看着怎么有些肿?”对男女之事尚一知半解的郎卿月问。
薄枝下意识抿了抿,面色如常道:“可能是昨夜有蚊虫叮的吧。”
郎卿月一知半解点头,目光看了看殿外,心里想着是冬日有蚊虫吗?她怎么没见到。
大婚仪式与太子登基仪式同时举办,声势浩大,薄枝站在下面观礼,看着郎卿月穿着嫁衣一步步走上台阶,与萧景逸牵手,共祭天地。
她看着上方的一对璧人,脑中却忽然想的是,此时此刻的萧肃,恐怕是茍延残喘了吧。
被太后下药,被最宠爱的儿子背叛,他最不受宠的儿子未来即将坐上他的皇位。
这也许就是她对他的报复。
太子大婚后不久,太后的赐婚懿旨便下来了,内侍去的是薄府宣旨,顺带抬来了几个箱子。
内侍道:“太后说这些是当初昭云的东西,如今也是物归原主,给您留个念想。”
宣旨的人撤了,薄枝与裴怀瑾站在一起,看着院里的箱子。
她打开来看,里面放的竟都是昭云文字的书籍,还有她祖母的画像。
这些物品她都让松夏放进了她屋内,以后再仔细整理。
赐婚过后,裴怀瑾便让人从将军府抬了十里长街的聘礼送到薄府。
薄枝这才知道,他那座将军府的宅子是他自己买的,不是圣上赐的。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罚抄收回,当初某人就是要赖在她府上,才一路坑蒙拐骗把她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