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保护,也是威胁。
向周贵妤明晃晃地展示自己的实力,远在摄政王之上。
周贵妤已经别无选择,她们这些女儿家,出生在这高墙院内,注定要一生失去自我,远没有普通人快乐。
“皇后娘娘,您要我做什么?帮助皇上吗?”
周贵妤只能想到这个方面,毕竟在她看来,能让何箫不惜与自己父亲为敌,只有他对皇上深刻的爱意了。
既然已经撬动了嘴,何箫又重新做下把玩起茶杯:“唉,好说,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忠于我便可,其他谁的命令也不要听,谁的话都不算数。”
“我先问你,你给皇上下的药从何出来?”
“摄政王通过宫人传给我的,本身是_脚carael烫_西域来的毒药,但我当着全天下的面弑君,我们家族也完了,所以……”
何箫勾了勾嘴角,还行,不算太蠢:“所以你就私自调换了药,将毒药变成媚药,借以生子夺宠。”
周贵妤羞愧地点了点头,唇色有些惨白。
和一个男子说这些话,确实有些难为情。
何箫叹了口气,接着问:“你就那么确定一定能遇喜?若是未能毒杀皇上,你可想过摄政王会如何对你?”
“起码会引起皇上的警惕,摄政王也不好下手。”
“你倒是不蠢,但也不够聪明,拖得住一时,拖不住一世,不会自救,只能任人拿捏在手里。”
周贵妤自觉只是一介女流,不想参与他们男人间的勾心斗角,她只想让自己和家族在这世间过得好一些。
“皇后娘娘教育得是,是我蠢笨。”
“最后,把你知道的,这宫里他安排的人,全部告诉我。”
何箫从周贵妤宫里出来,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宗虎掐准了时间过来,说皇上要下朝了,应该会往凤坤宫来。
虽说何箫私自来见周贵妤不合规矩,但他自始自终就不怎么讲规矩,自然也不怕被乔月夜发现。
“既然要下朝了就回去吧,糖糕备好了吗?”
宗虎点点头,主子这是千金买一笑,下了大工夫。
晨起就叫宗虎去国都阿婆店门口蹲着,买第一笼出锅的糖糕,再飞速回来用小火热着,皇上下朝了就可以吃上。
苦了宗虎天天跑上跑下,马都跑瘦了。
“主子,糖糕这种东西,叫厨房做不就完了,每天看见我在城里狂奔,宗途他们都笑话我呢!”
若是旁人,当然随意就好,偏偏小皇帝就爱吃阿婆那一家,吃到了就会露出满足的笑,像小兽翻开肚皮晒太阳,让人怪想的。
“多嘴,让宗途去把账本整理清楚,看他还有没有闲工夫笑话你。”
成功坑到兄弟的宗虎笑得没心没肺,护送自家主子回到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