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坐的可是我们大少爷的奶奶,你们没得冒犯了!”李大与有荣焉地说道,仿似做这些达官贵人的犬马也是他们这些人高攀不上的。
“哦!不就是纪家少奶奶吗?我们都知道,当谁不知道似的!”
只见对面小厮仿佛被他的忽如其来的言语傲慢给吓住了,这车里装的是少爷的小妾,可不是那正儿八经的纪家姑娘。
“哼!一个少奶奶,你怕是一个空马车吧!要抢道也不是你这样抢的!”其五继续激将法。“我们也不喊你们少奶奶下马车了,就在车里说句话就行,怎么样?”
“你!你个破皮无赖!”车夫转头对马车里小妾江桃说着话,江桃被这车夫一句少奶奶喊得是身心舒服。
江桃自打有身孕起,这不许,那也不许,齐国公夫人还命人将她看管起来,江桃就一直很憋屈,今早还听说要把她送到城外庄子上,这怕不是要悄悄结果她吧,趁着现在她要不就漏一面,不然凭着齐国公府打杀人,自己以后就再也没有活路了!
江桃此时还在思考犹豫,但一摸到自己的肚子,她决定为了她的孩子,她也要努力把这天家富贵给争一争!
“对面的是谁啊?我还在这车里呢!”说完,挑起车窗往外看去。
看到对面的马车富贵,江桃想着应该也就是个富贵人家罢了!再富贵能富贵过齐国公府?
江桃狐假虎威接着说道:“我们齐国公府的马车,你们还不速速让开!”却见这马车十分富丽堂皇。但不知这是用什么做的。
这马车是用整块金丝楠木做的马车顶,这整块金丝楠木,哪家哪户得到了不是要用作家具,摆放在大堂,偏顺王府家因为有了言陆的原因,从来不曾缺过这种木头,所以看着光鲜亮丽,颜色也喜庆,顺王夫人便用来做了一整块马车顶。
这次言陆回来,才看到自己平时水运回来的金丝楠木做了马车顶,是既无奈又想笑,但是自家人用着不错就行,言陆也就没太在意。
马车的窗户用的水文轩,纸是翰林院用的好纸,光线通过这种特制的水文轩透进来后,不像寻常那般窗户那般憋闷,且还有一种奇特的效果,将水文轩平放在桌面,当风吹过来时,会像水面泛起波纹一般卷曲着飞起,故起名水文轩。
江桃要是眼力再好些,就会看出这马也是要比她自己坐的齐国公府那辆马车的马要高出半个头的,且就不论这马车了!
言陆见事情还得先知会后面的齐国公夫人,于是叫其五去后面马车请来齐国公夫人。
“齐国公夫人,小的是三公子旁边的护卫,前面我们要进城了!那知道对面来了辆你们齐国公府的马车,还说上面坐着你们家大公子的少奶奶,让我们顺王府的马车给她们让道,您看,这个事情咱们该怎么解决?”其五恭敬地对齐国公夫人说道。
“胡说!我就是齐国公夫人,我怎么不知道对面来了辆我们齐国公府的马车,你们怕是搞错了!这是谁家,敢冒充我们家给顺王府添堵,我去看看。”说完,齐国公夫人便让人搀扶着下了马车,势必要揪出那个冒充齐国公府马车的人。
后面的纪家,听着前面的动静不小,纪家祖母王安溪王氏便掀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但也没清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叫来身边的王婆子,叫她派个小厮上前去,问问看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在皇城脚下,在城门处几家堵着也不是事。
于是,齐国公夫人带着身边的海婆子往前走去,心中却是十分不耐烦,嫌这顺王府夫人事多,奈何人家丈夫实权在握,哪怕齐国公府也得多仰仗顺王府,逢礼过节的时候更是赶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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