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摆弄。
步轻歌再度进入了贤者模式。
她怀疑景明是从什么秦楼楚馆里学了这些手段,抛去怎么学来的过程,她挺爽,甚至想再来一次,想想过程,又有点膈应。
还有点体验不好的是景明太缠人了,行动处都在压制她,总是要亲她,而且地方刁钻。
景明低声道:“桐雨,你帮我。”
步轻歌:“我不。”
他道:“那我继续帮你?”
她精神上神清气爽,身体上有点不给力,要肾亏了。
步轻歌知道自己无法摆脱他,真打架,她就见了景明一次动手也知道目前还打不过,她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景明与她十指相扣。
步轻歌似笑非笑:“我觉得你没这个胆子。”
景明“嗯”了一声,然后把脸靠在她的肩颈,半咬住了她的脖子:“所以你慎重。”
这特么对待她的方式又变成了步轻歌,真是进转如风。
步轻歌不乐意,脑子里灵光一闪,放软了声气,搂着他问:“阿昭哥哥,你是在怪我吗?”
景明没有字,但有个小名,叫昭,她叫他从来连名带姓,除了做错事的时候,极少这么称呼。
景明离她极近。
近到她几乎看不清他的神色,而只能看见他深黑的眼睛和一根根浓长的睫毛。
步轻歌道:“阿昭,我忙着和少萤说话,真的没有注意到你吃了蟹粉和鸡蛋,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景明问:“那你的眼中为什么还要有别人呢?”
景明的手往她毁了一半的衣袖里伸,步轻歌没理,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难道我的眼里不是只有你吗?”
她差点被自己酸倒了牙。
这是她以最后的耐心说出来的软话,一定要得寸进尺的话,那就一起毁灭吧。
景明看了她好久,久到她几乎以为他又要什么癫了,他才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潇潇,我信你。”
“潇潇,不要骗我。”
——
没付出肉体上的实质代价,但步轻歌觉得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创。
景明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现还是没现她就是纪潇呢?
如果现了,这手段说实在还算温和了,如果没现,这是要她一直装纪潇装到底吗?可之前信誓旦旦说她再装纪潇就杀苏钰的人不是他吗?
迷惑行为。
步轻歌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见白杏眼神闪烁地进来:“姑娘,水已经备好了。”
步轻歌怪道:“怎么见我跟见鬼一样?”
白杏被她家姑娘的坦然镇住了,脸上泛红,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步轻歌走到梳妆台前看了一眼。
夏季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景明这个狗男人啃得她露出来的肌肤都没眼看,全都深深浅浅地叠着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因为皮肤太薄而血管破裂变紫,像受了什么酷刑一样。
步轻歌挑了一下眉。
于是镜中的女子也这样做了,她眉眼含情,几绺湿漉漉的贴着脖颈,整个人都显得慵懒,一看就是餮足的模样。
她长得真好看,如果她是男人,她也会喜欢的。
步轻歌的自恋结束在洗澡的时候。
全身都有地方疼。
全是被景明啃的。
在摸到小腿上的吻痕的时候,步轻歌觉得这人已经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