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把文件保存好,她给靳凯打去了电话。
电话通了。
“三爷……”
“让你受委屈了,我已经警告过凌苗了,她犯了大错,我会让她吃点苦头的。”靳凯边说着,那边传来了打火机的清脆声响。
咔嚓一声,烟被点燃,他咬着烟吸了几口。
“你怎么样?”
邵鸢摩挲着文件的封面,半晌说:“让你的人来把文件取走,这是你们去青岛需要用到的资料。”
她没回答靳凯的话。
邵鸢是个瑕眦必报的人。
她没那么容易原谅一个差点把她害死的人。
而靳凯却想要保住凌苗。
也许是睡过的情谊,让她对凌苗还尚存一丝情感。
邵鸢理解不了,也不想去追究,选择了回避。
靳凯闻言,没在说话。
两头都在沉默,她覆下长长的眼睫,按掉了电话。
靳凯听到忙音一阵,捞来身旁的女人。
凌苗的事耽搁了他去青岛的行程,他怀抱着郝悦,这几天都和她睡在一起。
“三爷……邵鸢没事吧?”
郝悦是想要去看看邵鸢的。
奈何她抽不开身。
靳凯这两天像疯了似的,榨干着她每一处地方。
她在床上求饶数次都无法躲开靳凯的蹂躏。
郝悦颇为不解,不明白靳凯这么做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因为凌苗突然出手,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差点杀了邵鸢吗?
邵鸢对于靳凯来说就是一个工具,他需要邵鸢青岛地皮竞标的资料和文件,包括她身上有关靠台的一切商业利益和人脉关系。
这些都是邵鸢的筹码。
靳凯能这么烦躁也许就是凌苗让他处于两难的境地。
凌苗得出手打乱了他的计划。
甚至……有可能害他失去青岛地皮这块蛋糕。
但凌苗又跟他这么长时间,他对凌苗也有些情谊。
所以面对邵鸢,靳凯心里面多少沾点心虚。
郝悦思绪万千,望着这张脸,劲腰的节奏越发激烈。
她垂了垂眼眸,抱紧了一些。
到了后半夜。
郝悦睡着了。
靳凯从床上坐起,他抚摸着郝悦的脸颊,带着一丝怜悯和悸动,随后缓缓从床上走下,赤脚走到了阳台处。
下半身披着一块浴巾遮挡的严严实实,靳凯站在阳台眺望着楼下。
他肌肉饱满紧实有四块腹肌,上面布满了一些伤疤,这些伤痕似乎让他充满了故事。
靳凯摸了摸兜,掏出烟盒的时候,指尖轻叩了几下。
唇瓣蠕动着,他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邵鸢的名字。
靳凯抚了抚扬起的唇角,当他的经营范围越来越大之后,很少出现这样的情绪出来。
因为靳凯怕自己有软肋。
邵鸢电话打来的时候,靳凯都有些搞不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