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冲最前面把握最大。
老三又问起了侯良生的情况,意思是想教训一下他。
“不能这么做,侯良生现在是许总的人,我们不能直接动他。
而且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跟刘麻子串通在一起了。
等办完这单,我会把侯良生的事跟许总说,看她咋处理吧。”
一直不说话的阿来拧着眉头,犹犹豫豫好半天:“山哥,我说句不该说的。
你干嘛一定要在许梦娇手下?
你有这头脑胆识,完全可以自己干啊。
咱们把游戏厅抢了,你来做老板,我们自己发展,这不好吗?”
我惨淡的笑了笑,给他倒上杯刚泡好的单枞茶:“阿来,砍人不难,难的是后面平事儿。
这个社会不缺敢打的,也不缺有头脑的。
但是真正能做大的,都是会借力,会利用资源的人。”
阿来摸摸自己的光头,眼神空洞的望着老三。
老三毫不犹豫的说:“我们就听二哥的,准没错,其他的别想,想多了反而坏事。”
“诶!”阿来很踏实的点了点头,随着老三的认可,阿来再没有疑虑。
一转眼的功夫,到了第二天晚上。
老三和阿来在外头忙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两人拎着两个包回来了。
里头是几身新的牛仔衣,衣服裤子全套的。
还有纯牛皮做的背心,这牛皮闻着还有很重的腥味,应该是刚做好的,这玩意能扛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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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些长短不一的铝合金方管,老三说这个玩意绑在手臂上,小腿上,就是个极好的护甲,还轻便。
我算是开了眼界,这两个家伙比我想象中要专业。
看着他俩义无反顾的表情,我心里的压力很大。
何德何能,让他们跟着我涉险?
我不得不最后一次跟他们确定下他们的真实意愿。
此去惊险,我不想他们将来后悔。
“老三,阿来,今晚的行动的危险性,相信你们比我更新清楚。
成了我们鸟枪换炮,更上一层楼。
败了,那可能就是非死即残的后果。
你们真的想清楚了吗?”
老三检查着他的两把侧跳卡簧刀,试着刀口的锋利程度:“必须的啊,二哥你别有负担,干就完了,是生是死我认了。”
阿来正小心擦拭他那月牙形的尼泊尔军刀:“山哥你啥也别说了,不管结果咋样,我都不会后悔。”
我安心的点了点头,给他们散烟,也不知道这些家伙从哪搞的这些稀罕玩意。
尤其是阿来手上那把刀,做工非常精良,打眼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吃完夜宵后,就到了下半夜。
我们三人穿上牛皮背心,手脚绑上铝合金方管,外头再套上牛仔衣,坐上出租车就往好运游戏厅去。
我坐在副驾上,右手支在窗户上抽烟。
我抽烟的量不自觉的就增多了,已经开始自觉的去小卖铺买烟,一买就是一条。
朋城六月的风是那样的闷热,吹在身上感觉潮乎乎的。
我再一次想起了我的女人阿珍。
如果她还活着,肯定会反对我今天这样干吧?
可惜她已经死了。。。。。。
从她死的那一刻,很多事情其实就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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