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根本不理会他,而郑氏先是惊怕瘫软,转而她突然看见了滕越,忽的站起身来。
“这位大人,你不要给那贱丫头撑腰!她都是骗你的,根本没有这些事,而且她早就和薛家那小爷牵扯不清,不是什么干净人。”
她觉得此事只能指望滕越了,“大人,她不就是个外室吗?你干嘛把她一个外室放在眼里呀?!”
邓如蕴闻言皱了眉。
她与滕越的夫妻关系只是暂时的,她晓得林老夫人并不想让太多人,记得滕越曾娶过她为妻。
之前郑氏说她是外室,她便没有多言,不想眼下,郑氏竟然就在大堂里叫了出来,还攀扯上了滕越。
邓如蕴正想让知州叫衙役堵了她的嘴了事。
不想这时,却见滕越从人群里走上了前来。
“此事与将军无关,将军不要被她扯到。”邓如蕴连忙低声叫了滕越。
男人却挑眉看过来,“可是她说,你是我外室?”
这件事邓如蕴不好同他解释,还想再劝他不要露面,反正也判罚完了。
可她却见他就这么走上了前来,走到了人群中间,就站在她身边。
他瞧向郑氏。
“你说外室?”
他声音随着堂内一片静谧,清晰地向外传播而去,也传到邓如蕴耳中。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滕越的夫人。”
第29章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滕越的夫人。”
他这句话说出口,旁人如何他全然没有看在眼里,他只看身边的人,眸色滞了一滞,神情怔忪。
好像他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忘了的事,也好像他站出来替她撑腰,是连她都未曾想过的可能。
她似乎有几分无措,隐隐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滕越哪里还舍得再似之前般凶她一句,他只拉了她的手。
“以后,都不必怕了。”
*
判罚结束天色已晚了,滕越带着她们去了滕家在金州的老宅。
这还是他第一次带她回老家。
说起来,他们成婚之后,他就应该带她回来祭拜祖先,记入族谱。
但当时他成了婚就去宁夏打仗,这一耽搁便是数月。
只不过这一次回来得也是匆促,又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滕越想着他反正已经调回西安来了,等过些日子母亲从五台山回来,他再正经同她回乡祭祖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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