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清:“……”
真气人!
唰!
越窗而出,也没给关窗户。
窗户又不是他开的……
丞相府,佛堂!
夏比图盘膝坐在蒲团上,面对着观世音金身像。
夏尽忠跪在夏比图身侧,满头大汗,身躯瑟瑟抖。
已经完全没了在秦征那里的洒脱。
在他眼里,秦征和义父是两个相反方向的可怕极端。
秦征的可怕在于人畜无害背后,恐怖的未知手段。
夏比图的可怕在于已知的重权者的恐怖势力!
相对,未知更可怕!
夏比图闭着眼睛,面无表情,手里捻着佛珠。
许久许久,才开口说道:“你暴露了?明牌了?现在相信我说的了?”
砰砰砰!
夏尽忠磕了三个响头:“义父,孩儿错了!”
夏比图冷冷说道:“你幸好遇到的是秦征!”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确,换个人,夏尽忠此刻已经死了!
“你把红舞托付给他了,他也同意了?”夏比图问道。
“是!”夏尽忠一哆嗦。
他知道,义父并没有派人跟踪他!
但义父与秦征一样可怕,洞察秋毫。
只要有一丝线索,就可以看穿全局。
“什么条件?”夏比图问道。
夏尽忠如实禀报。
夏比图听完,有些吃惊:“这,算是条件?”
夏尽忠说道:“孩儿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到他会答应。”
夏比图沉默片刻,笑了:“猴崽子,原来如此!”
夏尽忠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明白,小心翼翼问道:“义父,他,什么意思?”
夏比图却说道:“既然答应了人家,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还要做好!”
夏尽忠大吃一惊:“任何条件?”
夏比图点头:“任何条件,包括杀我!但,他不会让你做这种蠢事。因为,你没资格为他做大事!”
夏比图的话丝毫不客气。
“是!”夏尽忠老脸通红。
但他知道,义父没说错,秦征根本没把他当成对手。
应该说是,他没资格成为秦征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