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止哑然失笑,那个是真的巧合,他只是觉得阮茗安用那个粉粉的毛巾会很可爱。
“还有,你给我买的白衬衫,胸口的口袋上绣着一个桃子,你不知道?”
“前几天头发长了,洗脸不方便,你给我买的发箍上面都有个桃子。害我一度以为你要把我变成桃子,原来是你喜欢桃子。”
裴行止的眸色晦暗下来,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暴露了自己的喜好。
“嗯,面条,桃子和你,永远都不会厌弃。”裴行止扬唇笑道,坦然承认。
阮茗安的脸蛋莫名其妙的一红,什么嘛,把我和面条桃子放一类。
但是看在好像是在说好话的份上,那勉强原谅他好了。
阮茗安哼哼唧唧地撸着烧烤:“唔,好香啊。”
“人家用料十足的。”裴行止感叹道,“等我回头再研究一下,烤给你吃。我在回来的路上看过了,买个小号烧烤炉也就几十块,然后再花几十买点木炭和酒精,买点五花肉和签子,我们自己串。”
阮茗安:“……裴老板,你干脆转行卖烧烤得了,还敲什么代码啊。管他什么蟹老板虾老板的,支持你卖烧烤的才是好老板。”
裴行止:“……”
“再大的老板,回到家还不是要给你做饭吃?”裴行止笑着说道,“你想吃我就给你做,外面买的到底不如自己做的放心。”
“裴行止,我感觉我好像你养的金丝雀哦。”阮茗安吃得肚皮滚圆,转身趴到床上去,挺翘的屁股弹了弹,惹得裴行止喉头一热。
“你没有金丝雀那么好命,谁家金丝雀还要自己出去做家教的。”裴行止把桌上剩的垃圾收拾起来,扔进垃圾桶,顺手擦干净桌子,“顶多是个普通家庭里不用干家务的普通老婆。”
“哈哈,普通老婆。”阮茗安笑得打滚,“裴行止,你以后要多和人聊天说话,不然你的语言系统都要退化啦。”
裴行止笑笑,踢掉鞋子,爬上床和阮茗安并排躺在一起。
“嗯,听你的。”裴行止一副认真听话的样子,让阮茗安忍不住想起之前某大佬说过的一句话“听老婆的话会发达”。
躺了一会儿,两人打了几局游戏,网瘾少年阮茗安一开始还扬言要带飞游戏小白裴行止,谁知玩了两局,阮茗安就开始跪舔野王裴大大!
“啊啊啊,你这招是怎么使出来的?我怎么不行?”
“你再来一遍,我学一下。”
“天吶,难道我手残?”
裴行止:“这不是正常操作吗?阮茗安回去以后勤学苦练敲代码吧。”
“我不服,我不信,你教我。”
“对面这个人竟然骂我菜逼,裴行止,给我打回去!”
裴行止用打趣的声音说道:“叫声好哥哥,来听。”
阮茗安转头看了一眼并肩趴在床上的裴行止,心有灵犀一点通。
裴行止肯定是又想了!
算了算了,看在他今天这么辛苦的份上,满足他一下吧。
阮茗安噘着嘴巴凑到裴行止的脸边,啵唧亲了一口:“好哥哥~”
正在秀技术的裴行止一个哆嗦,人家一个普攻他就交了一个大招,猛地转回头看向阮茗安,谁知阮茗安喊完还没缩回去,两人的嘴唇恰好擦过对方的嘴唇。
阮茗安眨眨眼,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了我的嘴巴?
裴行止大脑直接宕机,下一秒,扔掉手机,反应极大地钻进了卫生间。
建议每天亲一次,不然很可能半夜死掉
阮茗安茫然地看着裴行止仓皇逃离的背影,舔舔嘴巴,又抬手摸摸心口,好奇怪的感觉啊。
裴行止怎么了?难道是激动坏了?
听说范进中举也是这样,一直得不到的突然之间得到,就会兴奋得疯掉,裴行止现在是不是像范进中举一样?
阮茗安担心坏了,追到卫生间门口,啪啪拍着玻璃门,问道:“裴行止,你怎么了?裴行止,你冷静啊。裴行止,我知道你现在很激动,但你先别激动。”
许久,卫生间里传来某人压抑着嗓子的奇怪声音:“你先闭嘴。”
阮茗安无辜地摸摸鼻尖,不满地嘟哝道:“凶什么啊,我在关心你呢。”
卫生间里闷了一会儿,阮茗安奇怪地把耳朵贴到玻璃门上仔细听,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
阮茗安皱起眉头,裴行止到底怎么了?我就是不小心亲了他一下,他怎么喘得像是跑了二里地一样?
“安安……”一道低沉压抑的喊声忽然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听得阮茗安耳朵一阵燥热。
阮茗安捂着自己怦怦跳的小心脏,扑到床上,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平躺着,足足等了十分钟,心脏还是跳得很快,裴行止也没有从卫生间出来。
“完了完了,h省有毒啊,来一次,两个人都病了。他得了疯病,我得了心脏病。”
阮茗安一边嘀咕着,一边把自己卷成一团的被子拎起来抖三抖,捡起掉出来的手机,打开手机某度。
诺贝尔“一定能得”奖·安安:【紧急求问,我和我的室友不小心亲到了一起,他现在在卫生间喘息声很粗重,我的心脏也跳得很快,好像要死掉了。男人和男人亲嘴,会死吗?】
因为我很善所以:【???这是21世纪吗?哪里来的清朝余孽,叉出去!】
海川市第一精神病院赵主任:【是的,会死。会得一种不亲嘴就会死的传染病,建议从今天开始,保持每天亲一次的频率,不然很可能半夜死掉。】
阮茗安大惊失色,瞬间泪眼汪汪:“我还没有活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