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呢。”他笑了笑,想到自己放弃的决定,免不了有些怅然。“克里昂把他的王国交给我,我没有办法维持,总也得替他做点什么。”
“你心疼桑妮,是不是?”岑海蓝刻意引他的思潮到别的地方。
“你再胡乱给我加罪名,小心我会诉诸激烈的手段。”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惩罚似地在她胸前的蓓霸上轻捏了一下。
岑海蓝浑身一颤,扭着身上要逃,然而她的头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高傲昂起,“什么激烈的手段?你太久没打官司了是不是?大律师。”
“这下我可不打算饶过你了。”
他脸上有个诡异的微笑,滑下去吻她的酥胸,她全身紧绷了起来,而他的吻仍像雨点一样落下,吻着她的脸,肚脐,慢慢一直向下,来到女性的神秘地带,让她瞪大了眼睛——
“伊……森?”一阵电流过她全身,她感觉快要醉了。
他以舌舔弄着她的女性核心,以手逗弄着她的幽处,顽以地进出抽刺,而她的身子愈来愈热,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呻吟,他则加快抽刺直到两人达到颠峰……
望着她迷醉的神情,他笑着把吻移回她的唇,轻轻向她的耳朵吹气,“你听好,我这辈子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我们在郊区买一幢房子,嗯?”他轻声细语着,声音还带着轻喘,“我们生几个孩子?你说?”
霎时之间,岑海蓝全身都僵硬,火热的身躯也迅速化为冰冷。
伊森吓了一跳,撑起身体,忧心地盯着她,“你怎么了?”
“孩子。”岑海蓝喃喃说,迷蒙的眼瞅着他。“你知不知道,在你娶桑妮那天,我本来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怀孕了。”
他大大一震,血色从脸上消失。“那孩子呢?”
岑海蓝摇摇头,幽幽地说:“流产了。我想这样也好,反正你也不要他。”
他目瞪口呆,只是怔怔地望着她,他的思想一片混乱,完全整理不出头绪,终于,他瘫躺在床上,然而脑子里只是自责地不停喊着——我曾经有个孩子,曾经有过一个……可是他死了,这是报应……
“别这样。”看见他的反应比她更惨,岑海蓝反而原谅了他,温和平静地安慰起他来,“没了,都过去了。”
他转过头来,眼眶里有着晶莹水雾,他伸出手臂揽紧了她,感觉她的脸颊抵在他的心口。“海蓝,我对不起你。我曾经说过要好好照顾你的,这次我不会再食言了。”
岑海蓝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在他怀里,她的心里有股暖洋洋的感觉,她像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过的那种幸福而安全的感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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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在市贸中心顶楼的会议厅里,临时加派了更多的保全人员,加上外来的保镖,一边清一色是黄皮肤黄面孔,另一边则都是浓眉黑发的义大利人,无形中增加紧张和严重程度。
这是一场极度机密而重要的会议。
岑海蓝很早就到了会场了,她是这个会议的发起人之一,她仔细地看过场地、座位,甚至巡视了保安人员的部署……就在这时,她看见伊森,另一个发起人。
她走过去,用手上的公文夹碰碰他,笑道:“怎么来得这么早?大老板。”
伊森一转头,笑意立刻出现在他那双湛蓝的双眼中,要不是人前他们得刻意保持距离,否则伊森还真想凑上前去给他一个招呼的吻。
“你也来得很早啊,总裁小姐。”他只能带笑看着她。
岑海蓝微微一笑,“就快要不是了,以后可能连个总机小姐都当不了。”她已经向她父亲辞职,上官龙腾虽然颇为不愿,但也拿女儿没辙,只好顺了她。
“等会儿你代表跟我爸签约,你就可以看见他那张脸——”岑海蓝朝他眨了眨眼,“对你一定是又气又恨,因为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伊森大笑,“还好等一下签约的人是乔瑟不是我,我不必看你爸可怕的脸孔。”
她偷偷用手指戳他,“你总有一天要见的。”
岑海蓝那又娇俏又可爱的模样,伊森看了真想把她包起来放在口袋里带回家。
“你爸已经知道我们的事?”
岑海蓝狡猾一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她又恢复往日那个灵黠活泼、幽默妩媚的小女人。
她正想说些什么,然而这时上官龙腾正好带着随从大架光临,她只得立刻迎上前去。
几分钟之后,乔瑟也来了,会议于焉开始。
合约的内容双方早已看过,条文也都讨论过,签约不过是个仪式而已。双方客套寒喧了一下,就开始签起字来。岑海蓝悄悄与伊森对望了一眼,两人正欣慰着他们的任务将圆满达成,会议室的门外这时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小姐,你不能进去……”
“谁说不可以!?”
会议室的门倏地被推开,站在门口的人是桑妮。
她穿着一件皱巴巴的洋装,脸上脂粉末施,一头未梳理的头发更是胡乱地用发带绑个马尾了事,所有的人几乎都快不认识她了——她这辈子只怕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而不加装扮地出门见人过。
“岑海蓝,你在哪里!”桑妮发了疯似地点名大吼。
“桑妮,你发什么神经!?你来这里做什么?”
伊森立刻走向她,想平缓她的情绪,然而桑妮一看见他走过来,颤抖的手慌乱地从皮包里掏着什么……众人才发现,她竟然带了一把枪!
“你别过来!”她举起枪,胡乱地朝伊森指,脸上的泪水开始狂落,一副醉言疯语的样子,“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不该来是不是?这里不是我能来的地方,我那么笨,又没用……所以才被我这个英俊的丈夫利用,从我这儿取得了财富跟权势之后,就要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