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想容清醒过来,看到的是奄奄一息的杨子慎。
只消一瞬,他就明白了事情的一切。
空间撕裂,一道浩瀚剑气朝他劈了过来,武坤从虚空中走出,眼神冷厉的看着花想容。
“谅我以为你与你父亲不一样,没想到对待至交好友也能下手如此残忍!”
“莫说你是被花慈溪给控制的,但你还是伤到了子慎,就绝没有饶过你这种事!你伤了子慎有多深,我就要加倍还回来!”
剑气波澜壮阔,直冲花想容而来。
顿时天崩地裂,屋内四分五裂,花想容耗尽全身修为也抵不住武坤一剑,最后被重伤被武坤一脚踹进深渊。
道心破散,万念俱灰之间,花想容想起了很多。
花慈溪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之前的他仗义英勇为他人不公抱不平,常常教他剑法,对他说。
“以后呢爹就送你进紫阳剑宗,听说现在紫阳剑宗已经有两个剑仙胚子了,但我们想容在练剑的天赋肯定他们还厉害,到时候我们跟他们比较比较。”
坐在窗前喝茶的女子笑了起来,剑眉凌厉,眼眸深邃。
“你呀和他说这些干什么?练剑本就讲究一个心无杂质。他如今不过五岁,哪里就要因为你的想法去和你比来比去的?”
年幼的花想容披着母亲给她做的红斗篷,手上拿着小桃木剑,从花慈溪身上跳下来,扑到女子身上。
“娘亲,我不和别人比,我听娘亲的,娘亲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何芸将花想容抱了起来,脸贴着花想容的。
“我的想容怎么这么听话呢?可娘亲还是想和想容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比起修炼还有世间人情冷热。”
“我不想让你想那么复杂的事情,我们想容的脑袋就这么大,只能装的下爹爹娘亲还有大侠。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长大后再想好吗?”
“娘子”
花慈溪贴了过来,揪着何芸的衣角,从后面拥住何芸和花想容。
何芸将脸撇过去,花慈溪又贴了上去。
“我又不是故意教那小子学坏的,这不是紫阳剑宗规矩多嘛,是个人都要分个高低,娘子生气的话,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娘子看看我好吗?看到你一生气我就伤心难过的很,这心里就一抽一抽的,像是被人抓着一样。”
何芸抓住花慈溪的手,花慈溪眼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就知道娘子最心疼我了。”
何芸抽了抽手没抽开,反而等到了花慈溪将她的手拂上了他的脸。
何芸:……
“起开,黏黏腻腻的像什么样子,相容还在呢!”
想容看着花慈溪想了想,双手抱住何芸的脖子在她脸上“啵!”了一下,笑嘻嘻的说。
“我也要和娘亲贴贴!我最爱娘亲了!娘亲最爱的也是我!”
“啊!爹爹你为什么打我!娘亲他欺负你最爱的儿子!”
一个脑瓜蹦落了下来,花想容捂着脑袋含着豆泡大的眼泪可怜兮兮。
花慈溪可不会心软,这小子惯会在芸娘面前装可怜。
“你娘最爱的人是我,其次才是你。当然我最爱的也是你娘亲,然后才是你。”
花想容捂着脑袋,抬头看着花慈溪。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们先爱对方,才会有你的啊!”
何芸把花慈溪拍开,和花慈溪一起在花想容的脸庞亲了一下。
“所以我们最爱的人是你,想容。”
花想容错愕的摸着两边的脸颊,露出大大的笑容。
何芸死了,死在了花慈溪的仇敌手上。
花想容没有见到那些敌人的面,花慈溪处理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