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欺负得这样狠,偏生她从小到大性子柔软和顺,从来不懂如何拒绝人,否则也不会被强势的小茹带上船,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她也不懂该如何发脾气,天真地觉得他们都是小茹的朋友,好意邀请她来玩,可能人家平常就这样,只是她落伍。
另一面又觉得都是自己的责任,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身体,难以抑止地贪恋范防在她身上燃点起的那种隐秘而新奇的欢愉,没有从一开始就拒绝,真是不知羞耻。而身体深处那些纷呈的反应,汇聚成前所未有的浓重欲望,极空虚难耐,胸部沉重得好想挺到随便谁的手里被用力抚摸,尤其是被汪渐彤的中指到访过的秘缝深处,强烈快感不但没退去,在失去他的抚弄后,反而变得更莫名炽热和焦虑渴切,所有这一切都陌生得让她心惊神乱。
范防见她双手交握拢在身前,紧并着双腿,一副抗拒的姿态,委屈得眼眶都湿润了,却仍然迷糊纯真,被他和杜举夹在当中不知如何反抗,愁苦着小脸依旧逆来顺受。
他心里几乎爆笑,这小娇娃,太讨人喜爱。
太值得他多花一点时间。
他朝她侧了侧身,手臂搭在她头顶上方的沙发靠背,专注地看着她,萌萌有点惊惶地朝他看来,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又会说出什幺羞人的话来,他的黑瞳如蕴海洋,柔情似水。
“萌萌,我好喜欢你……”等着棒棒进去的那里,想想就刺激。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直接把她震得呆滞,瞪着水汪汪的眼眸难以置信。
“还有我。”汪渐彤接力,温文面相完美地藏起了险恶用心,诚恳得有如誓愿,“我和范防一样喜欢你。”喜欢到想把手指再伸进去,把你那里搅软了,然后翻来覆去地操。
这两个斯文败类,杜举为免破功笑出声,不停地咳了又咳。
还陷在被两个绝世好看的男人同时表白的震惊中,完全反应不过来的萌萌,眼睁睁看着范防朝她慢慢俯下首,他线条优美的唇瓣弯如弦月,越来越近,轻轻贴在了她的唇上。
他搁在沙发上的手臂垂到她颈后,让她的小脑袋枕着,他则始终倾身压着她的唇,吮吻得温柔而耐心,捕捉着她最微妙的反应,一点点添入勾情挑逗,直吻到她不由自主合上了双眼,他的手臂从她颈后缓缓下滑,抚摸过她酥麻的脊背,勾到她腋下,把她往胸膛里带,获得活动空间的手掌再次和嫩乳亲密接触,她在他唇内轻喘了下,意识溃散中毫不自知地朝他的掌心挺了挺胸部。
范防的动作一顿,原本让她如沐春风的吻忽然加深,变得缠绵凶狠,手上力道也加大,握抓着她丰盈的乳峰,当成磨盘似的沿着同一个方向,浪荡又淫逸地一圈圈揉磨,直揉得她腰脊发抖细喘急促,两个人都深觉不够。
灵魂快乐得漂浮离身的她,在模糊之中感觉到她挨着他腰部的手被他执了起来,牵到某个地方塞了进去,手指滑过他紧绷的皮肤,手背被什幺勒着,下一瞬手心被塞了根大得握不住的烫热如铁的棍子,棍身比她手掌还长,硬得不象话的硕大棍头顶到了手腕上,她本能地握了握,想感知那根东西到底是什幺,然后就听见范防在她唇内喘了喘。
“祂也很喜欢你。”他赞叹轻吟,唆摆她的小手兜玩他沉重的卵袋,往上捋过长长的庞大茎身,用她的手心裹着他怒挺的棍首转揉,他的另一只手则知恩图报地回馈她。
无声无息地将她的裙带卸到手臂上,把她坠胀得难受的凝脂雪乳解救出来,傲耸在汪渐彤和杜举面前,他的指头像弹琴一样快速扫拨她敏感至极的乳尖,粉透了的小娇莓愈加胀立,他却似不满意它太过娇挺,中指摁着那粒小东西,打着旋儿往丰腴的乳肉内塞回去,连带着一轮浅粉乳晕也遭殃深深凹陷。
一股蚀骨快意从被他尽情把玩的乳部蔓延过她的胸腔心田和下腹,在体内一波波堆积过度,侵蚀得她颤栗了下,乳尖便不听话地滑出了他蹂躏的指腹,不知羞地又娇挺起来,他索性把那粒小淘气夹在两指间,往外一下下提拉,扯得延绵如豆,又搓圆拧扁,往各个角度扭压。
同时他的右手从裤裆里稍为退出,无声扯下裤头,强壮的欲龙顶着她的手一同绷弹出来,硬长得吓人,他回手再把执她的小手,艰难圈持着他的肉棍,握得紧紧地从棍首往下捋过硬长茎身直到根部,每寸都不放过,一轮轮来回甜蜜套弄,偶尔照拂一下幽怨不甘的卵袋,惬意得茎首铃口渗出了透明的水珠。
“好棒吧?萌萌。”他让两人都享受着强烈旺盛的潮水般肉欲快感,边教她用拇指摩挲抚慰他硬胀难耐的棍首,边柔情吮吻着她的丁香小舌软语逗问。
她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潮里,意识破碎,只懂无意义重复他的说话。
“好、好棒……”
“我也觉得祂是根好棒。”他进一步隆重推荐,“你那里不想要吗?”
他不说犹自可,被他诱惑的说话点醒,她那处一直不自觉抽缩着的滑腻腿心,刹时感到难以忍耐的极度空虚,抓握着他的手底不禁一使力,他瞬间撑着她无辜的手心暴涨一圈,悠悠地轻吁口气,在此之前,谁要是说他会甘心死在一个纯情女娃的手上,他一定嗤之以鼻。
“放进去让你夹着好不好?你会舒服死的。”他依然秉持赤子之心,盛意拳拳。
她模糊的意识终于反应过来,他钳制着她小手玩弄了那幺久的棍节是什幺,一下子刺激得她从被他柔情蜜意把玩的豪乳到欲望沉坠的丹田,全都酥麻得战栗起来。
胸颈处那片冰肌雪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欣赏了半部活春宫的杜举再也忍不住,“想要棒棒哒,只有一根大棒是不够的,萌萌我再给你一根。”把裤头一揪也弹了出来,执起萌萌闲着的那只手盖上去,炽烫巨根被微凉的柔软掌心擦拂过,爽得他呲了下齿,捉紧了不让她抽回手,摁着她在他胯间一顿胡摸。
坐在萌萌正对面实木茶几上的汪渐彤,分开她的腿也加入欲望战场,手指探到裙下,摸到湿透了的蕾丝底下呵护着的细缝肉口,勾指搔了好几下,指头压着蕾丝往里钻了钻,无边快意窜入萌萌的四肢百骸,她的樱唇被范防舔吸喂吻着,乳峰也被他掌握和搓揉,自己的两只手心各被塞进一根粗长肉棍,被迫不停套弄着取悦肉棍的主人,全身最不愿意却又矛盾地最渴望被人碰触的私秘处,也被汪渐彤的手指顶着小幅度探进探出,蕾丝不停摩擦未经人事的阴花嫩肉,快活得让她逸出轻吟,失控地抖了抖玉腿双膝一夹,连白玉似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范防揉抚拥吻着在怀里挺腰扭动的小娇躯,却是放轻柔了动作。
“还不行。”这句话是对汪渐彤说。
汪渐彤便带笑收了手,临末还捏了下娇嫩花唇,“湿透了,全是水。”
“嘴渴了?等下让你吸个够。”
“我是说,她那儿可以了,能挨操了。”
专心对付唯一娇娃的三个男人,太过沉浸在愉悦快感里,就连范防都没注意到,附近岛礁上郁郁葱葱的密林缝隙中,阳光落在一具军用的高倍望远镜上,反射过一点亮芒。
一个五官线条凌厉锐利,体魄魁梧到在迷彩衣下贲起胸肌,神色平静中带点讥诮的男人,眯着阴鸷无情的双眼看着一切,默读出每个人的唇语,就连从萌萌小嘴里逸出的每一下轻喘细吟,都被他的唇形无声描摹出来,镜筒往她乳浪招人的雪峰移了移,形状姣好的雪乳被范防一松一紧地抓捏着,肿胀不已的乳尖在他爱怜夹击的两指间含羞半露。
高倍望远镜放大的焦距,使得她乳头的纹路都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能挨操了。”他喃声重述汪渐彤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