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海啸时,我答应妻子,先让她的白月光乘坐救生船逃生。
而条件是,身为世界心脏专家的妻子,亲自为母亲操刀心脏手术。
可妻子却为了照顾受伤的白月光,将母亲抛之脑后。
当我看到母亲尸体时,我彻底心死,递交离婚协议书。
可妻子却哭着和我说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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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妈满身的管子,仪器传来尖锐的警报声,我紧张的握着我妈的手,只觉得她的指尖冷的刺骨。
我妈张着嘴,想说什么,身体挣扎了两下,到底是没说出来。
看着仪器上变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我撕心裂肺的怒吼着。
「顾先生,请您节哀,我们尽力了。」
医生一脸愧疚的看着我。
而此刻我却心如死灰,眼神呆滞的看着我妈的尸体,她一定很痛苦吧,死了眉头都紧皱着。
「要是柳医生在就好了,她一定不会失败的。。。。。。」
人群里有一个小护士懦懦的说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一个医生一记眼刀过去,小护士连忙闭上了嘴。
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尖刀刺穿,汩汩冒血。
他们口中的柳医生便是我的发妻,柳箬柔。
就在手术之前,我给柳箬柔打了无数个电话,急得我在医院走廊来回踱步。
在打了第二十个的时候,柳箬柔不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你是在催命吗?不知道这个时间我在忙吗?」
我一反常态的直接发起了脾气。
「忙吗?是忙着和白羽花前月下,还是忙着在他胯下承欢呢!」
电话那头明显一顿,柳箬柔有些慌张,转而却朝我吼道。
「你在胡说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龌龊,我在做手术啊!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们就离婚!」
闻言,我的心里像是被剜了一块,簌簌的灌冷风。
倒不是舍不得和柳箬柔离婚,只是我没想到她到了现在还在和我说谎。
我尽量保持冷静。
「我现在就在医院,你难道忘记了今天是给妈做手术的日子吗?」
本以为柳箬柔会想起来,会愧疚,甚至会心虚,可我到底还是高估了她的良心,她丝毫没有被我拆穿的窘迫,而是理直气壮道。
「顾宸言你怎么这么恶心?竟然跟踪我!迟做一天手术怎么了?你妈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