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切原有些高兴,立刻站起来说,“我还以为我肯定掉下去了呢!谢谢仁王前辈!”
仁王随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抬脚走上岸。
“啊,谢谢部长~”仁王接过幸村递来的崭新毛巾,正要弯身去擦水,忽然被人擒住了手腕,他抬头看去,歪歪脑袋,“怎么了?”
纤长的手指在他手腕处抚了几下,有些痒,幸村定定地看着他,说:“不疼吗?”
仁王没有移开手腕,也没有移开视线:“pupa~不疼。”
幸村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仁王又补充道:“那个海带头没多重啦,稍微扭了一下而已。”
“诶?”切原连滚带爬地上了岸,一眼就看见仁王的右手腕红了一片,“仁王前辈手受伤了吗?!”
听了这话,正选齐齐围上来,在这里面柳生最有发言权,他仔细看了看,说:“应该是被拉伤了,需要喷药好好养着,否则容易得腱鞘炎。”
切原一听腱鞘炎三个字,登时原地下跪,大喊:“对不起仁王前辈!”
柳生说:“也不用太过担心,不是很严重,只需要外敷伤药,平日里多吃些补钙的食物,至多三周就会好。”
切原立刻说:“我、我去给前辈买药!”
柳生又说:“你知道买什么吗?”
切原快哭出来了。
最终也没有让他一个人去买药,说不定这孩子一激动会对着药店的人把拉伤说成骨折,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药店,又浩浩荡荡地走出来,钻进街边的一家拉面馆。
“仁王前辈真的不痛吗?”切原盯着仁王的手,看不出到底伤得重不重。
仁王一脸无奈地说:“我都说了是的啊,你这个海带头,吃你的面吧。”
切原又往仁王手上瞅了好几眼,但确实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好闷下脑袋吸溜面条。
仁王神色郁闷地盯着面前用一次性饭盒装着的营养餐,忍不住瘪瘪嘴,他憋着气吃了好几口,又就着水咽下去,像是在喝药。
吃着吃着,他忽然心神一动,朝门边看去。
日常,突如其来的梦境药喷在手腕上凉丝丝的,路旁汽车经过带起的风加深了这股凉意。
药喷在手腕上凉丝丝的,路旁汽车经过带起的风加深了这股凉意。
幸村没说话,但仁王心里有点发虚,不消对方开口,他也知道手腕上的伤让对方联想到了什么。
他斟酌着道:“pupa~只是右手腕。”
幸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你最近不是一直在练习二刀流吗?”
“piyo~”仁王眯了眯眼,“很快就会好的,让部长你为我担心我会很自责的呐。”
幸村摇了几下药瓶,又在他手腕上喷了几下,说:“完全好起来之前只能用左手训练。”
仁王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