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转过头看着薄庭:“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薄庭正眼去看江晚意。
他不明白,江晚意到底还在闹些什么,折腾些什么。
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们舍得想他这么千百万的给她吗?
能满足她奢靡的生活吗?
甚至,能够让她衣食无忧吗?
这世界上,有一半以上的男人都是废物。
从另一半里挑挑拣拣出来,没几个真的有钱有势的。
现在,江晚意到底有什么不满足。
他已经让到了这个份上了。
看着他凝重的面色,江晚意嗤笑:“我是个没有感情的玩物?你花点钱就能讨好的一条狗,随便你呼来喝去,仰仗你的鼻息?”
薄庭的耐心耗尽,看着江晚意的眼睛,吐出最尖锐的字眼:“狗?”
“谁往狗身上砸这么多钱?”
“谁还需要满足一个玩物家里的要求?”
“你爸从我这里捞了多少去,四年,你江家从一个小公司,变成京市富。你爸那种生意头脑,撑死也就那样,如果不是我在后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都给他兜底,那种废物,早就赔的裤子都不剩了。”
“而且……”
薄庭抬手就握住了江晚意的脖子。
眼底多了一丝猩红:“我还需要顾忌一个玩物的心思?男人对待玩物,都是直接上的!”
薄庭吻下来的时候,江晚意别开眼,忽然干呕出声。
经过了好几次,她这么当着面的呕。
薄庭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仰面靠在椅背上,冷冷的目光噙着江晚意:“薄太太,做人得知足。一个女人,既要又要,总归惹人厌烦。你得了这么多的好处,你江家,也在我身上得了利益。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就连里面的那件,都我用我的钱买的。”
“你想要吃我的花我的用我的,却不想要看我脸色?”
“就算是打工,也不见你一个下属敢这么对上司的。”
“在婚姻里面,你觉得这样合适?”
江晚意平静的坐在车子里面。
她心里翻腾的厉害,婚姻这个牢笼,将她囚的生不如死。
打造这个牢笼的是薄庭,他用钱把这个牢笼包装的那么精致。
所谓的尊重,理解,夫妻之间的包容,跟爱护,什么都没有。
他脑子里面,既想要她从前的乖顺爱慕,又想要把这段婚姻当成交易来看待。
她真的觉得,跟这种人谈情爱,挺难的。
他什么都不懂,她说多少,他只会觉得她矫情。
看着江晚意不说话,薄庭的怒火稍有平息。
“我脾气不算得多好,但是对你,我已经一忍再忍。”
言下之意是,不要不知好歹。
“其实我觉得,你父母跟你说话挺有用的,要不然,我让他们来跟你谈?”
上次江晚意咬死了咬离婚。
江家那对看似没什么用的夫妻来过之后,一切就好了。
现在……
江晚意转头,看着薄庭。
可惜了。
她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贱人,只有爱犯贱的人,才会因为男人施舍一点,就回头的。
什么钱跟地位,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她用尊严和青春换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