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芸的眼泪不争气地掉落了下来,她还是不敢置信谢总就以这么粗暴的方式解雇了她:“今天,我受到这么严重的侵害,你却告诉我你要解雇我?”
“很早之前我就想开除了。”
谢沉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在用人的这件事上,上位者从来不会对经济效益以外的事作过多的考量。
“本来想等你们回国后再让人事部给你们发送邮件,不过,我想我应该提早告诉你。”
“你觉得你这点小聪明在我们面前有多拙劣么?”
……
他们离开了。
乌烟瘴气的氛围下,一度让他们都不想踏足这家酒店。
谢沉:“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司琦莞尔一笑,“就因为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想着办法吸引你的目光?”
“如果你被抢走,那就注定不是我的男人,我又何必庸人自扰?”
“司琦,你太洒脱,”谢沉替她系安全带的时候语气有几分低迷,“洒脱到我怀疑你心里的我可有可无。”
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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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琦没有正面回答谢沉的问题。
对于男人想要谋求在她心中的地位,为时过早。
尽管谢沉看上去样样都顺从了她的心意,依照她的生活方式,打算搬到法国来定居,但司琦从来不会只听一面之词。
所有的“甜言蜜语”、“不切实际的设想”,对于成熟的女人而言,都不过纸上谈兵。
她执意不再和他探讨敏感的话题:“我想先回去。”
嫉妒心一旦存在,不会轻易消失,男人试图挽留:“你陪他吃饭,难道不能单独陪我再吃一顿吗?”
这个提议看似不经意地说出口,其实由来已久:“附近有个吃夜宵的地方。”
“或许,我们可以聚一聚。”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们距离上一天酒店的约会没过24小时,谢沉的眼神却看上去好像从未餍足过。
也是时候让他知道,他们为人父母,身处特殊的环境中,可没办法和年轻人一样肆无忌惮地恋爱的。
“谢沉,假如你只是想要得到沈砚清一样的待遇,我随时都可以满足你。”
司琦不惮于让这段还没来得及升温的感情再退一步。
“如果你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抱歉,我可能就无法奉陪了。”
她不需要特意买个硬邦邦的法棍,就足以在巴黎街头敲打他了。
司琦认为谢沉是聪明人,聪明到也一定了解她现在绝对没有和他睡觉的打算,聪明到不会想要为他们的感情划上戛然而止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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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案情的重要人员,希芸自然也被带到警局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