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不由得眉头微皱。
“常家是哪一家?”萧叶好奇问道。
萧启目光怪异的看了萧叶一眼,“三皇子的舅舅家,也就是你未来媳妇家。”
萧叶:“……”
“启叔,有没有人说你很讨厌?”
萧启笑了笑,“开个玩笑,别介意。”
“走吧,说不定还能见到三皇子和你未婚妻呢。”
“陈夫子身份非同小可,三皇子和太子肯定要轮番过来表心意。”
“至于常家……”
“成国公常昆是陈老夫子的忘年交,儿子常士信是陈夫子弟子,自天河书院出来后就进了皇城司当指挥使。”
“实力不弱,不到三十已是辟丹之上。”
“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听到此处,萧叶已然对常家有了个了解,这么看来,这三皇子还真是给他找了一门好亲事。
只可惜啊……
他没什么兴趣。
“站住。”
萧叶和萧启来到府门前,门口护卫立马拦住了两人。
萧启看了萧叶一眼。
萧叶将揭下来的皇榜交给了护卫,“我是来给陈夫子看病的。”
那护卫惊疑的看了萧叶一眼,将皇榜拿过来,确认无误,他才对萧叶道:“二位在此地稍等,我进去通禀一声。”
“嗯。”萧叶应了一声。
……
卧房内,药王谷的谷主夏无矩和徒弟秦禅在为躺在床上的陈夫子施针喂药。
一旁,三皇子杨恪白龙鱼服,一身青衫,正眉头紧锁的看着病入膏肓,面色苍白的老夫子。
在他身后,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梳着马尾,鹅黄长裙,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夏无矩施针的手法。
却正是常士信的妹妹,成国公的小女儿,常挽月。
而常士信则站在常挽月的身边,一身黑衣,面带忧色。
至于陈夫子的长子陈璟城等陈家人则守在了最后边,没办法,三皇子的身法摆在那里,没人敢逾矩。
随着施针的度越来越快,房间内的气氛也变得愈紧张。
许久,夏无矩终于停下动作,长舒一口气道:“好了。”
“夏神医,夫子他没事了吗?”杨恪上前关心问道。
“暂时没事了。”
夏无矩起身擦了擦手,说道:“因为我还没查清楚夫子是如何生的病,所以只能用百年参王炼制的七品护心丹加上我的药王九针,将夫子的心脉护住。”
“没意外的话,至少在一年内,可保夫子性命无忧。”
闻听此言,常士信不由皱眉道:“那这么说,师父他老人家一年后岂不是,还会有性命之忧?”
“不一定。”夏无矩摇了摇头,“有了这一年的时间,老夫应该能查出原因,到时候,对症下药,夫子也就能够痊愈康复了。”
房间内,众人皆是有些沉默,说是这么说,但一年内要是没找出原因呢……
毕竟,从生病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若真能找出原因,估计早都找到了。
“唉,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夏神医和秦小神医,此番大恩,我陈家没齿难忘。”陈璟城轻轻一叹,对夏无矩和秦禅感激的躬身施了一礼。
夏无矩轻托道:“陈侍郎不必客气,夫子于我药王谷有恩,他的事,老夫自然义不容辞。”
“只可惜,怪我……”
“大人,门口有人揭了皇榜,说是要为夫子他老人家看病。”
夏无矩话没说完,门口的护卫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对陈璟城拱手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