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的每一句话都让徐曼无言以对。
她微张着唇,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邵鸢眼尾轻挑起:“看来我说的话没错。”
徐曼几乎要破防,颤抖着唇角,语气一顿一顿的说:“你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边说着,徐曼推搡着邵鸢,邵鸢步步后退着,退无可退甩开了徐曼的手,撂下一句话。
“这孩子没猜错是魏斯逸的吧?孙诚是你的领导,你被他压了那么久,你就没想过是谁在从中作梗吗?”
“你什么意思?”
徐曼强压下心中的震惊,死死盯着邵鸢。
她垂下眼尾,轻笑一声:“看来你真的没猜出来,那我来告诉你吧……”
“是魏斯逸做的。”
徐曼没想到会是魏斯逸,脑海中浮过千百个人脸,她把所有的仇家和同事都想了一遍。
怎么会是魏斯逸。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当初他想要和青岛这边拉近关系,于是找上了自己。
徐曼起初是以为魏斯逸喜欢上自己。
再加上她喜欢斯斯文文的男人。
徐曼对魏斯逸天然有一层滤镜。
于是很快,他们就相爱了。
魏斯逸对她千好万好,她想要什么,魏斯逸都满足。
徐曼也帮他把一些青岛机关人员介绍给他认识,牵线搭桥还有一些合同文件,不用监察就直接盖章的暗箱操作。
直到徐曼的利益被榨干,她才发现魏斯逸已经结婚了。
当时徐曼没想那么多,她甚至不知道京津冀的那位财阀小姐,是魏斯逸的老婆。
因为魏斯逸很低调,结婚的事鲜少有人知道。
而她后来知道后质问魏斯逸。
魏斯逸却和她大吵一架,说她疑神疑鬼。
因为在青岛的工作结束,魏斯逸离开了这里去了京津冀。
他一走后,徐曼才发现她已经怀孕了。
未婚先孕这件事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容易影响政治仕途。
她只能找了个男人结婚。
结婚后,他们连最基本的同房都没有。
徐曼把孩子带大后才察觉到男人是个跨性别者。
他怕被异样眼光对待才不得已和自己结婚。
徐曼则变成了同妻。
后来工作难度跨越大,孙诚经常给她穿小鞋。
她在岗位上做的很艰难,小到公园的设施大到那些椅子翻修,都要她去出这些钱,甚至孙诚从不话说清楚模棱两可的吩咐下来,把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推给她。
徐曼强撑了几年,这几年才算喘口气。
邵鸢一语成谶,孙诚为什么无缘无故给她穿小鞋。
还不是因为她一直都针对魏斯逸。
所以孙诚对她做的那些事,都是魏斯逸点头的。
徐曼脸色逐渐变差,她攥紧了拳头,火气堆积在胸腔内,看向邵鸢质问:“你怎么知道是魏斯逸做的。”
“我也仅是猜测。”
“呵,你找我就是为了翻魏斯逸的旧账吗?”
邵鸢抬起脸正视徐曼的脸说:“你应该知道青岛地皮的项目工程。”
“孙诚拿下的,他现在找投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