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露的喘息渐渐激烈。
明明身体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此时正在被亵玩的乳头夺走了,可她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正在蜷着手指,用指节背部挑逗着她的腰窝。
然而主人很快就将在她腰部使坏的那只手收了回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何梦露听话的刻意减轻自己的呼吸声,但她与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空气不再是一种溶液,而只有她身边的氧气浓度减少了。
卿言向她笑了笑,接着便低头钻进了被窝里,舔吸起何梦露敏感的乳头。
何梦露爽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可疑的声音。随后,她感觉到主人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
那不是一种突然地入侵,而是从小腹被反复的描摸开始,一股温热的感觉正缓缓地流淌于她羞于启齿的部位。紧接着,主人摩挲到了那个部位,那个毫无遮掩也毫无抵抗力的阴蒂。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感觉快要晕过去。
主人对她双乳的揉捏和玩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更别提她那被揉搓挑弄的小豆。无意识夹紧双腿似乎让她的感觉更加浓烈,连内裤都被不受控制的爱液沾湿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部正被一股一股的淫水濡湿,每一滴的流动都能引得她轻微颤栗。
主人那只原本揉捏着她胸部的手也穿过了她身体与床单之间的缝隙,此时紧紧地环住她的腰,甚至揉捏起她浑圆的屁股。这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只得被主人紧紧地环抱着,亲吻着耳垂、侧颈和嘴唇,乖乖被主人玩弄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她感到她们身体贴合,她早已暴露在睡衣之外的双乳正隔着主人的衣服贴着主人的胸部,甚至她的小腹随着自身无意识地挺动,而时不时蹭到主人衣服微微掀起而露出的皮肤。
那温热的感觉几乎让她哭出来。
当她终于被这样玩弄到泄出来,主人也如同要留下什么印记一般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串咬痕。
在一瞬的疼痛过后,安心感包围了她。
她成功闻到主人的枕头染上了她洗发水的味道。
卿言又一次亲吻了她,但没有放开环抱她的手。
二人就这样陷入沉睡。
直到天朦朦亮,卿言睁开眼时,看到何傲君正环抱双臂,脸上难以名状的危险微笑,两眼直直地盯着她。卿言没有避开目光,而是直直地看了回去,顺便在被窝里掐了一把何梦露的腰。
于是何梦露也睁开眼。
卿言抬抬下巴,示意她回头。
何梦露回头,也看见床头站着微笑的何傲君。
“呃……我昨晚睡迷糊了,起床喝了口水……然后不小心爬进卿言被窝里睡着了……?”
何傲君冲她摇摇头,无奈道:“你俩赶紧起床吧。”
何梦露十分心虚,摸了摸自己的裤子,确保它还在原位之后,赶紧钻出卿言的被窝,爬到上铺去迭被子。
何傲君冷着一张脸,走到于雪晴的床头。后者正双腿大张,一条腿恨不得顶到上铺床板,一只手伸进床梯的空档。何傲君无情地掀走于雪晴的被子,成功听到她的手腕打到梯子时下意识的嚎叫。
卿言一边欣赏着宿舍着名拉锯战之“舍长叫睡虫起床”,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床铺。
她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微笑,也没意识到她这一天都无端的心情好。
甚至每次她回想起这件事,都会让她的心情无端的好一小会儿。
只是监狱容不下快乐的人。
随着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刺眼的灯光扫到她的脸上,成功地将她从美梦中惊醒。
被灯光拉长的黑影毫不费力的笼罩在蜷缩着的卿言身上,显得她瘦弱了许多的身体无限渺小。
黑影抬起手来,随意挥了挥,就有狱警随着她的动作钻入门内,将卿言架了起来。
卿言身上的镣铐被取掉,这让她终于能重新站直。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脊椎发出“咔咔”的响声。
面前的人依旧比她矮些,但气势却没有被身高差所削弱。
何梦露甚至没有仰头看向她,就好像卿言的脸是什么令人作呕的存在。她微微偏着头,第二次抬起手来,手掌向上。她什么都不用说,狱警就将一支泛黄的藤条双手恭敬地呈递到她的手中。
“都下去吧。”何梦露命令道。
狱警听话地退了出去,还很识相地带上门。
像极了训练有素的警犬。
何梦露一向对训狗游戏情有独钟。可也不知是不是在卿言身上学到了什么先进经验,此刻的她似乎对做警犬的主人更加有兴趣,当起主人来也游刃有余。而她昔日的主人此刻正伸展着腰背肩颈,慢条斯理地活动手腕,好像对“自己养过的小狗摇身一变,成为威严的训狗师”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想。
“不是我故意冒犯,何监狱长。”卿言伸手向斜上方指了指,提醒道:“这里有个监控。”
“我知道。”何梦露说。她故意压抑着情绪,声线显得极度低沉,不急不躁地解释:“这是带夜视功能的款式,不需要光线也可以把禁闭室里的一切录个一清二楚。只不过,它即将坏大约一个小时左右。”
这就是买通监狱长而不是囚犯或狱警的好处,卿言想。摄像头永远不是问题。
黏人小狗变成了会对主人吠叫的猛犬,这倒是……
让卿言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禁闭三日
断食、缺水,以及缺少舒适的休息,这一切极大地削弱了卿言的体力。
但至少,她发现自己的思路还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