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谢霜霜来揽岛找姜砚溪诉苦时,蒋糖也在。
中途蒋糖接的电话,正是宋驰修打来的。
——
怡园。
宋驰修大病初愈,抱着蒋糖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径直上二楼,拧开姜砚溪曾住的卧室门,走进去,将人扔到床上。
蒋糖被吓坏了,弹坐起身,害怕地往后缩。
“宋总”
她是领教过他的厉害的,毫无温柔可言。
有的,只有无尽的暴戾。
她怕的。
宋驰修伸手,一把将女孩的脚踝扯过,用力一拖。
像待宰的羔羊。
“说,她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得知蒋糖今天跟谢霜霜去了揽岛,他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姜砚溪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蒋糖害怕之余,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都忘了。
宋驰修毫不怜惜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蒋糖害怕地阻止,断断续续地告诉他自己尽可能记下的,有关姜砚溪的一举一动。
男人听得专注,生怕错过半个字。
“宋总,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蒋糖哭着哀求,“我那个、例假”
忽的,宋驰修想到姜砚溪回国那晚,他失控,她说:“生理期。”
也是如这般惊慌,一双眸子,生动得想让人狠狠欺负。
“抱歉。”宋驰修停住动作,躺下,将人抱在怀里。
蒋糖一脸懵。
第一次见宋驰修这般温柔。
“以后,多去见见她。”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回来告诉我。”
蒋糖没办法拒绝。
畏畏缩缩的:“好。”
“乖,睡吧。”
楼下。
张雨柔回来,见屋内灯火通明。
问了佣人,说先生带回来一个女孩儿。
张雨柔顿时警铃大作,当即就往楼上走。
原本二楼锁住的卧室,此时虚掩着。
透过缝隙,凌乱的床上,蒋糖的衣服被撕乱一截,露出一大片肌肤,男人的大手,覆盖着。
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张雨柔气得只咬唇。
凭什么,她一个低级的助理,配和自己分享同一个男人?
自从宋驰修有了蒋糖,对她是越来越冷淡了,连带着公司的资源,也有意无意地给她消减了很多。
那些都是看菜下碟的走狗,最会察言观色,见老板对张雨柔没什么兴趣了,自然也不想舔着她了。
第二天。
蒋糖醒来时,身边的温热已然消失。
强忍着不适,她慢吞吞地起床洗漱后,准备回出租屋收拾行李。
之前,她和宋驰修都是在酒店见面。
她有工作,居所不定,他就去找她。
昨晚,宋驰修说,搬来怡园,就住这间房。
她只能照做。
不料一出门,就碰上了张雨柔。
对方不怀好意,恶狠狠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