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时曦像俯瞰众生的神祇一般,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看一群蝼蚁。
她就那样轻松制服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
那个男人无数次地扇他巴掌,骂她贱种。
如今就这样像丧家之犬一样躺在地上抽搐哀嚎。
她是怎么做到的?
大约一分钟后,男人终于不再抽搐,而是满身是汗的大口喘息。
岑时曦向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看着男人的脸。
“怎么样?雷刑的滋味还喜欢么?”
“如果不喜欢雷刑,我这还有水刑和火刑,要不要试试?”
男人疼得直抽气,嘴上直求饶。
“饶了我吧,姑奶奶,仙人,仙姑!”
岑时曦踢了男人两脚。
“你和岑玉舒的事我不想管,只是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这片药田。”
岑时曦思索许久,整个山的灵气是缓慢流失的,为什么独独这块田灵气全无,还隐隐有黑气。
原来就是这一家三口造成的。
人在吵架,生气,或者哭泣的时候,就容易吸引晦气。
这夫妇两人成天想着勒索岑玉舒,他们阴暗的心思招来的晦气更多。
而岑玉舒贪心不足,总是想着算计别人,更是晦气的不行。
这些晦气会让灵气消散。
这一家三口经常在这里接头,久而久之,这块田也就废了。
“你们要吵架,要搞鬼,找个什么公园,实在不行宾馆开个房,何苦要来祸害这片药田!”
女人跪在地上哭泣。
“不来了,再不来了!”
岑时曦挥了挥手。
“赶紧滚吧。”
女人扶起还在喘着粗气的男人,深深看了岑玉舒两眼,便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岑玉舒也回过神。
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在撕扯时被甩乱的头发。
“好了,现在你可以去爸妈那边告状了!”
岑时曦摇了摇头。
“我说过,你的事我不想管,我也没兴趣。”
“我回来岑家是有事,并不是来跟你来争什么宠爱,你也没必要针对我!”
“事情做完了,我自然会离开这里。”
岑玉舒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不会说出去?”
岑时曦一脸平静。
“我就当没看到,你走吧。”
岑玉舒攥着手往后退了两步。
见岑时曦真的没有再看她,反而是蹲下身查看刚被压坏的秧苗。
她急忙跑了几步,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看。
岑时曦正拿着一个小铁锹正在挖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