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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来没看到陆老先生的孩子们,他们很忙吗?”
“……”简祺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怎么了?不能说吗?”
路时安看简祺姝闭嘴了,意识到这个话题不太好,打算结束:“我还是不问这么私人的问题了。”
“不是。”简祺姝摇摇头:“陆家的事情在上流社会算是公开的,但是没有人会像你这样直接询问,因为他们都挺忌惮陆家的,生怕招惹了陆家人不开心。”
招惹陆家的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在公共场合,从来都不会有不识趣儿的人讨论起陆家的事情。
因为陆家就像是一个魔咒,招惹了,家族里就会有一系列的怪事缠身。
“是吗?我不太清楚。”
路时安也是今日第一次登门,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另外,他看陆柏行人看起来挺不错的,能开玩笑,也挺好说话的。
自己都爬人树头上站着,都没被说教,他觉得简祺姝可能有些太大惊小怪了。
不过,每个人都有禁忌的地方,路时安也不会不识趣儿的说简祺姝想的太多了,毕竟他们两个的本质也不太一样。
于是路时安询问:“你上次说得那个受伤的长辈,不会就是陆老先生吧?”
“对。”简祺姝点点头。
“那你知道那天我背上车的那个人是谁吗?”
“谁?”
“就是他啊!”
路时安觉得有些无语,那天他们都太着急了,陆柏行的脸上尽是污渍与血迹,他们两个只顾着救人,简祺姝的注意力都在路时安身上,所以他压根没有现身侧奄奄一息的那个老人就是陆柏行。
“那天陆老先生被推进手术室,第一时间就被家里人知晓了,紧急抢救后陆老先生直接转了院。所以,当时你被喊走,大概就是因为陆老先生已经被转移,你父亲得到了消息。”
“难怪。”
简祺姝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天他着急赶回去,他父亲却说暂时不要去,因为陆柏行还在抢救当中,一直到深夜,陆柏行被推了出来,他们了解完情况之后,才离开。
“你也算是陆老先生半个救命恩人了。”
路时安揶揄道。
“哪里……”简祺姝认真的看着路时安:“如果哪天不是你,或许我不会让别人上车的。”
“好吧,看来我的面子还挺大的。”
“嗯。”
简祺姝以往的话都挺少的,大概是好不容易看到路时安一次,大有一种想要把堆积起来的那些话都说给他听。
他说自己去画展,听到有人评价他的画,却都不如路时安点评的在点子上。
他说自己去了帝都大学,好几次,都没有遇见他。
他说自己又创作了一幅画,是以一个男生为缪斯画的……
路时安认真的听着。
所有人都说david是一个很高冷疯狂的画家,他像是一个偏执狂,画的画不完美就会被他无情撕掉,哪怕那幅画只剩下一笔就能完成。
可是,路时安却并不觉得,毕竟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天平,最稳定的就是一半疯狂,一半理智。
不做画时的简祺姝就是一个正常人,他没有了固执己见的偏执,也没有被人侮辱之后那种极端的疯狂,更没有毫无灵感共鸣时对别人的轻蔑。
有的只是,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话说回来,我还给你过几次消息,但是你一次都没有回我。”简祺姝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语气有些落寞与哀伤。
路时安一拍脑袋想起来了,连忙道歉:“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中间换了一次手机号,之前的联系人都没有了。你给我了也看不见,真是不好意思。”
“是这样吗?你不是不想理我?”
“为什么我会不想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