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是想帮我,是想我跟您睡觉吧。”容姝掀开他伪君子的面具。
“就你那公司,能救急的钱都没有,倒闭是迟早的事。”岳总冷笑,“你也真是可怜,跟傅总结婚六年,他都没帮你把天晟救起来。”
岳总说话越发肆无忌惮,“你说说,你现在除了卖弄姿色,还能从哪拿人脉,拿钱救天晟?”
“……”
容姝手已经抓起小桌子上的茶壶,刚想将岳总砸个脑袋开花,破罐子破摔。
蓦地,包间门被敲了敲,接着被推开。
梁总正要把容姝赶出去,他一抬头就看到门口那抹颀长的人影,马上从椅子里站起来。
“傅总。”
不劳烦您操心!
傅总?
容姝看向包间门口,刚好跟傅景庭冷沉的目光对上,短短一秒而已,她就挪开视线,松开了手里的茶壶。
“傅总,你怎么来了?”坐容姝身边的岳总也跟着站起来,说话客气的很。
包间里的几个男人都比傅景庭大一轮,甚至两轮,但是傅景庭在商场上的手腕,这些人有目共睹。
加上傅氏如日中天,他们怎么也不敢明目张胆跟傅景庭杠上。
傅景庭瞥了眼容姝,走了进来,低沉开口,“知道梁总在这打牌,过来打声招呼。”
“今天周五嘛,没事,就过来打打牌。”梁总一改在容姝面前的傲慢,此时跟傅景庭讲话笑呵呵的,“刚巧容总来找我聊订单的事,陪我们打了几把。”
岳总也笑着说,“是是,我跟小姝爸爸是朋友,她爸爸打牌挺厉害的,可能她手气不怎么好,一直输。”
另外两位老总也附和地说了几句,趁机跟傅景庭换了名片。
唯有容姝摆弄着牌,沉默不语。
收了两人的名片后,傅景庭迈长腿往梁总这边走来,淡淡道,“你们继续打,我随便看看。”
梁总一看男人的动作就心神领会,马上把位置让出来。
傅景庭拉开椅子坐下,近距离才发现容姝毛衣高领湿了,跟少许头发一起黏在白皙脖颈上。
“咳咳!”容姝摸牌时,突然咳嗽了两声。
傅景庭感受到冷意,看到大开的窗子,过去关上,喊来服务生吩咐了一句,“拿条毛毯进来。”
见他这副态度,梁总几个眼神变了变。
而容姝对傅景庭的话,还有他的人视而不见,顺好牌后,扔了张出去。
很快服务生送来毛毯。
“谢谢,不过我不冷。”容姝客客气气接过毛毯,塞到椅子后面去,继续打牌。
傅景庭看她这副倔样,眉头拧起,心里生出烦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