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婚三年,她和江书序就分居了两年。
扯证以后,无论姜暮早怎么嘘寒问暖,对江书序献殷勤。
江书序对她仍旧没有关怀、没有温情,对她就像是对下属,永永远远都只有公事。
姜暮早掐了掐指尖,稳住呼吸:“江团长,我理解你的苦衷,请问你现在可以松手了吗?”
江书序的眉头却皱的更深,眼里满是无奈:“别生气了,今天是你生日,我会回去。”
姜暮早浑身一颤,心口冷到几乎浑身发抖。
原来,他还记得她是她的妻子,今天是她的生日啊。
她还以为,江书序连离婚官司都没参加,他的心里只有纪涔涔呢。
纪涔涔的父母是江书序的战友,自从战友牺牲,纪涔涔没了父母后,她就依耐江书序就到了病态的地步。
姜暮早和江书序结了婚不公开,是为了纪涔涔。
和江书序结了婚还要分居,也是因为她纪涔涔。
姜暮早握着门把手的指骨泛白,咽下喉间艰涩摇头:“不用了。”
因为从法院的判决下来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是夫妻了。
结婚三年,他以前没陪她过过生日,她以后也不需要他陪了。
江书序呼吸一滞,冷峻的脸上闪过诧异,毕竟他印象里,从前姜暮早很在乎这些。
江书序喉结滚了滚,还想再说些什么,姜暮早手上一用劲,“啪”的一声,办公室门关上了。
把江书序隔绝在外后,她背靠在门上,眼眶发红。
前段时间,姜暮早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她满心满眼都是江书序,不愿意调离北京去上海组建搜救队,后来的一次洪灾中,更是为了救失足的纪涔涔,失去了性命。
可江书序却连她的追悼会都没参加,最后还跟纪涔涔结了婚……
梦可能是假的,可江书序和纪涔涔的情却是真的。
姜暮早醒了之后还冷汗津津,心有余悸。
她不断问自己:还要把多少时间浪费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上。
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停留?
想明白后,她当即向法院起诉离婚,同时也向大队长申请,调去上海……
沉思间,门外江书序的脚步已经远去。
姜暮早这才按了按发红的眼眶,继续工作。
晚上,她结束训练后就直接回了家,给自己准备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
吃长寿面时,姜暮早还在心里默默许下两个生日愿望:顺利离开江书序,事业蒸蒸日上。
可就在许完愿,准备吃长寿面时。
家门被推开,江书序带着纪涔涔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