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身边的段公公说道:“你就告诉母后,朕没有事,只是朕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劳烦母后替朕支撑两日。”
“奴才遵命,什么,您明天还不上朝?”段公公就不明白了,有什么事是比上朝还重要的呢?
兴许是边关有变这样的大事?
但皇帝明显没有功夫给段公公解释,又急匆匆的出了宫。
长公主府中,姜意发起了高热,她嘴里不断叫着,“祁玉哥哥、祁玉哥哥”
皇帝将手中的瓷瓶扔到姜意的身上,“这么想着你的祁玉哥哥,怎么不让他来给你上药。”
但姜意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更加委屈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冷”姜意梦呓道。
皇帝:他跟个病人计较什么。
任劳任怨的又拿起雪肤膏,他蹲在姜意的跟前,不由得又犯了难。
姜意的伤处于女子来说到底私密,他若要给她上药,就不免要冒犯她。
皇帝转念又想,姜意已经冒犯过他了,那他冒犯回去也不算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想为了她上药。
皇帝褪去姜意的衣衫,呼吸不由一沉。
柔弱庶女暴戾嗜血的绝嗣帝王5
少女肌肤如雪,莹白如玉,点点星星的血花覆于其上,仿若落梅,纤腰盈盈一握,皇帝仿佛可以想象到抚摸之后的触感。
他不禁将姜意的衣衫往上拢了一点。
姜意“嘶”了一声,皇帝暗骂自己禽兽。
他努力让自己心静下去,然后给姜意上药。
上完药之后,因为药膏需要时间融化,所以皇帝就没有立即给姜意穿衣裳。
柴房太小,皇帝入目所见皆是姜意雪白的身躯,皇帝觉得有些热,他松了松自己的衣襟,却仍旧还是热的。
无法,皇帝去了外头,想透透气。
但即便眼前没有姜意了,皇帝脑海之中还全然都是姜意的一颦一笑
。
就好像是她刻在他脑海中一样。
皇帝前三十五年人生中还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少时他生母卑微,偏偏他不认输,别的皇子们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就已经起来读书了,别的皇子们在玩耍的时候,他在练功。
他不肯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在学业中,终于,他得到了父皇的注意,于是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