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点点头,现在她知道了为什么这书如此眼熟。它曾经也在书架上待过,直到暮暮应该把它扔了。“你什么时候弄的?”
“我在学校做的,在寓教于乐日之前。”聂克丝走到书前,拿出了一些东西,“看,这是我在拔河比赛中赢得的蓝缎带,还有看!我的卡祖笛!”聂克丝眼前一亮,用嘴把它叼了起来,然后随心地吹了起来,她在床上转起了圈,出了欢乐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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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微笑着,欣赏着聂克丝的小表演,突然一个疑惑穿过她的脑袋,“等等,你从哪弄来这个的?”
“在楼上我的床下。”她回答道,嘴里还在继续吹着笛子。
“不,我是说在那座城堡的房间,它是怎么到那去的?”
聂克丝失去了她的表演兴致,然后把卡祖笛放了下来,“这个嘛,我是在图书馆拿到的,那是我第一天升起太阳,那时你和我的朋友们仍然被我锁在地牢里,我把可爱军团披风给了纠纠,但我真的也很想要我自己的。它藏在这本藏宝书里,所以当斯派克不在家时,我就叫法汇去把它拿来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聂克丝坐了下来,有点羞愧地低下了脑袋,“我本来打算去的,但斯派克在这,我打算等到他入睡后再行动,但当时他在和瑞瑞谈话。他又打扫了图书馆,他以为你会回来,就像其他小马一样,他以为太阳升起就意味着我不再是女王了。所以我我不想让他知道其实你没有回来。”
暮暮用魔法把聂克丝朝自己靠近过来。她用鼻子蹭了蹭她,试着让她在把她的小饰品小心地塞回藏宝书里时心情好点。暮暮合上了书,还给聂克丝。她用她的小蹄子把书抱在怀里轻轻地笑了。
“要不我们来打开另一个盒子吧?”暮暮说道,把另一个盒子移到面前,她打开盖子看见里面有个很大的、很软的、亮紫色的东西。好奇心驱使着暮暮把它拉了出来,然后看见一个有着和她一样的模样的布偶。
“这又是什么?”暮暮惊讶地打量着这个等身布偶问道。
聂克丝把她的藏宝书抱得更紧了,“那那是你啊。”
暮暮笑了,“是啊,我看得出来,那是从哪弄的?”
“它本来是梦魇之子的训练傀儡,他们在城堡里用傀儡来训练。它本来是由马铃薯袋什么的制成的。我向他们要了一个,带到我的房间里。”
暮暮把注意力从布偶转向聂克丝,“为什么呢?”
“我我那时还是对你很愤怒,因为你让塞蕾丝蒂娅公主把我带走了。所以我我就把我的怒火泄在了傀儡上。”
暮暮靠近了一点,“聂克丝,我非常抱歉。”
聂克丝点点头,“我知道,现在我不生气了,我我也很抱歉。”
“你不用道歉。”暮暮肯定地说道,“但你说这是训练傀儡,它又是怎么变成了布偶的?”
“我用魔法修复了一下,然后做成了布偶。那是我第一次升起太阳的晚上。所有的小马都以为这意味着塞蕾丝蒂娅公主回来了并击败了我,意味着没有小马希望我是小马国的统治者,这使我非常的烦心和迷茫,所以我开始想念了”
聂克丝沉默了,因为暮暮不需要继续知道这个布偶是怎么来的。即使这一切已经生了,即使聂克丝对暮暮吼叫过而且还拒绝了她的道歉,她确实这么做了。对暮暮来说,这是个很好的证明,在聂克丝变成梦魇之月时,在她的内心深处,她还是暮暮的小聂克丝。
“你不需要的话可以把它扔了,我是不需要了。”聂克丝微笑着轻轻说道,“既然我已经拥有真正的你了,为什么我还会需要一个你的布偶呢?”
“好吧,但为什么不先把它放回盒子里呢?”
“为什么?”聂克丝看着暮暮把布偶塞回盒子里,然后合上盖子。
暮暮从她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拿了一只羽毛笔在盒子上做了个记号。“等你再长大一点,你会因为你还保留着这个感到庆幸的。”
“好吧。”聂克丝看着暮暮把盒子放在门前,等整理好后就一同放在楼下。暮暮拿起下一个盒子,这个盒子比之前的都要重,当它悬浮着的时候能听见里面出金属的碰撞声。
当暮暮打开盒子,聂克丝和她看见里边有一些蓝色的金属碎片。这些碎片上都有着尖爪留下的抓痕,还有一件同样遭受了重创的头盔。暮暮和聂克丝瞥了一眼这件盔甲,然后暮暮迅地合上了盖子,“放门前。”她就说了这一句话,随后就扔到那些待处理的盒子堆里了。
聂克丝点点头,对着那些碎片盔甲吐了吐舌。暮暮拿起了最后一个盒子,这个盒子要比之前的更小,而且似乎还闪着光。它非常的耀眼,暮暮宁愿相信里面是空的,但当她打开盒子,里面的两件物品让她立即就认出来了。
“聂克丝,这些是什么?”她向聂克丝问道,举起了这件蓝色的披风和带着点缀的帽子,而且都装饰着很大的白色和黄色的星星。
“哦,呃不知道。”聂克丝答道,挤出了一个很勉强的微笑,“它们是什么?”
暮暮皱起眉头,她跺了跺蹄,向聂克丝问道:“聂克丝,我知道这是崔克茜的披风和帽子,而你也知道。我之前有跟你讲过关于她第一次来到小镇时生的故事,而且我的朋友们也跟我说过她们曾尝试用崔克茜替代我来使用和谐之元。所以说,你是怎么弄到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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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聂克丝放弃了隐瞒,意识到她不可能无视这个问题,“在她们战败之后,我取走了和谐之元。当时我感到很满足,我打败了她们而且真正靠自己征服了小马国。所以我想找点乐子。”
“所以你就拿走了崔克茜的披风和帽子?”暮暮问道。
聂克丝有点不好意思地挤出了个微笑,“是的,但我又然后我用我的鬃毛迅冲向她,她以为我要取她的命。”
“聂克丝!”暮暮严厉地训斥道。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真的!”聂克丝叫道,畏缩在暮暮严厉的目光下。“对对不起。”
暮暮放下了她那严厉的态度,变得温和起来,她伸出一只蹄子抚摸着聂克丝的鬃毛,“总之不要再干类似这样的傻事了,开点小玩笑没问题,但别把其他小马给吓着了。”
聂克丝点点头,有点不高兴,“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拿走这些东西,我一点都不喜欢它们,而且没有小马对我的笑话感兴趣。”
“笑话?”暮暮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