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将两百年的电子游戏史都啃了一遍,脑袋里塞满了好多专有名词。
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份“内测玩家”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就是在游戏还没成熟的时候进行内部测试的少数幸运玩家。
如果按照游戏的逻辑来算,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所谓的“游戏管理员”吧……
给他按上这样一个合理的身份之后,苏禾终于失去了探索的兴趣,沉沉睡去。
那样霸道凶狠的男人,让苏禾想到自己的养父陈境城。
对于这样类型的家伙,苏禾向来厌恶至极。
宣扬他出现的消息?
她很想跟他说一句:帅哥,你多虑了。
她根本就懒得记住他。
……
战队
当苏禾再次从床上醒过来,时间又过去了十五个小时。
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下窗外,天色已经入夜。
再一看表,时间是晚上七点多。
肩膀上的绷带被更换过,散发出淡淡的药水味。
身上的睡衣又被人换了一套新的,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水绿色。
头发也被扎在头顶,盘了个松松的髻,这样她睡觉就可以更舒服,不会压到自己的头发,也不会被辫子硌的难受。
面对这么精心的伺候,苏禾面色凝重的解开了头顶的发髻,默然坐在床上。
不对劲。
如果说昨天昏了那么久,睡得那么沉,还能用“受惊过度体力耗竭”来强行解释,那今天她为什么也睡的又久又沉?
难道……是有谁故意让她保持这种昏睡的状态?
昨天一天吃的东西都很正常,吃完之后没有特别困的感觉,应该不是在食物上被动了手脚。
因为肩膀受伤,她按照医生吩咐吃了点消炎药和止痛药,吃完也没特别反应,应该也和消炎药没什么关系。
从床上爬起来,苏禾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腿也没什么力气。
失血过多会让她有这种感受吗?
或许对别人来说,这个道理
能糊弄过去。
但对苏禾本人来说,她体验到的那种感觉并不像是单纯的失血过多,而且她体温正常,也不像是发炎发热引起的。
站在衣帽间里的“u”字型穿衣镜前,苏禾取了一面小梳妆镜,将肩头的绷带拆开,照着自己的伤口。
一厘米左右深的伤口已经缝合过了,伤口两侧的皮肤开始结痂,连接,想必过不了几天就可以拆线了吧。
借着好几面镜子的反射,她从各个角度,认认真真观察着那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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