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平和的声音从近在身前的这个亮堂堂暖洋洋的空间里透出来。
“这儿,不会再有任何毫无征兆,也不会再有‘不辞而别’。”
……
…………
毫无征兆。
不辞而别。
抱着一块厚重浴巾的少女,脊背笔直的站着,她离门很近了,半步的距离。她盯着面前的门板,门板中央被光照得极亮的田字格磨砂玻璃,动了动嘴唇,又扯了扯嘴角。
她觉得她想很平静的说“哦”,说“知道了”,或者说一点别的,很多句子都行,她感情淡漠,对感性的认知全靠伪装和表皮人格的分析,所以按理来说,这就是她的正常反应,她就该是这样的。
可是她没说得出来,她张了口,嗓子里却烧得厉害,发不出声音来,于是她只能往后退了一步,跟着这个动作,低了一低头,就是点头的那个幅度,只是这幺一点幅度。
这幺一点幅度,她竟然看见了一滴眼泪,“啪嗒”滴到她抱着浴巾的手上,手背上,很大的一滴,在手背上停留了一秒,才往下滑。
“啪嗒”
“啪嗒”
真奇怪啊。
虞晚愣愣的站着,保持着这个姿势,脊背挺得笔直,头低下一点。
我哭什幺呢。
——你哭什幺呢。
你得先说话,说“哦,知道了”,然后把浴巾递进去,就可以回房间了。
先说话。
好的,先说话。
虞晚咽了一口口水,润了嗓子,启了嘴唇,接着如愿听到了自己声音。
说“哦,知道了。”
她听见自己说——
说——
——“好啊。”
啊?
“啪嗒”
“申屠哲。”
叫他干嘛?
——“你说话要算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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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镇这边可能都会剧情一点……咸鱼啊jpg
哲哥会吃肉的,短时间内吃不上的不是他~
哎哟哟……真的好想一天有48个小时啊,这样我就可以写文了呜呜呜呜……
再不快点,我真要扯不住最后一个肉食系男主的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