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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惩罚(第1页)

梁民德面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轻轻挥了挥手,语调轻快地说道:“那朕便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司马帮主。”

司马瑜行了一礼,面色冷峻,内心暗自盘算着种种应对之策,然后在梁民德的注视下,缓缓退下。待其身影渐渐消失于门外,梁民德那笑意瞬间凝固,脸上再无一丝和善之色。他目光一扫,厉声命令道:“所有人,退下。”

殿内众人闻言,皆恭敬行礼,纷纷退去,不敢有半分迟疑。待四下再无旁人,只留下黄承锡一人时,梁民德缓缓坐回主座,神情冷峻如霜,眼中寒光乍现,沉声一字一句道:“跪下!”

黄承锡听得此言,心中骤然一凛,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额间冷汗直冒。他迅跪倒在地,双膝触地,身体微微颤抖,不敢抬头。他并不知自己究竟何错,只因梁民德的威严气势,便已叫他恐惧非常。

梁民德冷冷注视着跪伏在地的黄承锡,缓缓开口道:“安胜灵信中所述,海蝰帮领盘忠捷竟手持禁军械火枪。此等利器,自狂人之战结束后,已封禁于顾家府地下,只准顾家后人掌控,外人不得擅取。如今一个海寇区区匹夫,怎敢窃据禁器?你倒是给朕说说,为何盘忠捷能得此利器!黄承锡,你可有何见解?”

梁民德的话音冷冽如刀,每一个字都仿佛击打在黄承锡心头。他此刻早已被陛下的盛怒吓得面如土色,身子如筛糠般颤动,战战兢兢地答道:“或……或许是顾家之中出了叛徒,将火枪私售于外,才致此祸端。”

梁民德眉头微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悦与冷意,他缓缓起身,目光如刀锋般凌厉,直逼黄承锡的心魂。随后,他冷哼一声,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既如此,那便随朕走一趟顾家,看个究竟!”

“是,陛下。”黄承锡低头应命,声音几近哽咽,不敢有半分抗辩。

两人片刻后抵达顾府。此时的顾家,已由顾子萤掌控大局。顾子萤见桓武帝与黄太尉骤然而至,心中大感惊诧,神情中却透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激动,急忙唤人准备酒菜以作款待。然而梁民德摆了摆手,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淡然道:“不必如此客套,顾家主。朕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询,望顾家主直言无隐。”

顾子萤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恢复镇定,连忙请梁民德与黄承锡入座,亲自奉茶于前,恭敬地说道:“陛下,不知是何要事,竟劳您大驾光临?”

梁民德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目光深沉如海,缓缓说道:“朕近日整顿扫黑队伍,顾家主当有所耳闻。然在剿灭南海海寇之时,安胜灵传书告知朕,那海蝰帮之盘忠捷竟持禁军火枪相抗。朕思量再三,不解此器为何流落他人之手。顾家乃朝廷重臣,掌控火器多年,素来秉公持正,朕本不愿生疑。然此事攸关国威,还望顾家主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梁民德言辞犀利,语气中暗含威压,而在他滔滔话语之间,顾子萤的眼神不经意间瞥向了梁民德身后的黄承锡。此一瞬间,梁民德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仿佛捕捉到了猎物的破绽,心中的疑虑随之转化为笃定的结论。

顾子萤在那威严如山的注视下,感到一股寒意直透心底,不禁感到阵阵胆寒。然而她更多的是疑惑,心中未解之惑逐渐浮现,她紧蹙眉头,忽然道出一句话来,竟令黄承锡骤然变色,双目圆睁,满脸惊恐。

“是黄太尉啊。”顾子萤的目光在梁民德与黄承锡之间来回游走,察觉到梁民德脸上涌现出隐忍的怒意,而黄承锡则是满面苍白,冷汗直冒。顾子萤诧异地轻声问道:“陛下竟不知此事吗?”她随即又将疑惑的眼神转向黄承锡,道:“黄太尉,那日你亲临顾府,言道是奉陛下之命,欲收藏一火枪于府中。念及火枪若离开顾家,便只是一寻常之物,加之此乃陛下所需,我便未加多虑应允。谁曾想,这火枪竟会落入海贼之手?”

“我没有……”黄承锡惊惶失措,正欲开口辩解,话音未落,便被梁民德一声冷哼打断。梁民德神色严肃,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朕对此事一无所知,黄承锡亦不知情。此事恐怕是有人使用了易容术,假扮黄太尉,以图谋骗取顾家主的信任。”

顾子萤闻言,顿时大惊失色,面色骤变如土,连忙跪伏于地,战战兢兢地叩头道:“请陛下息怒!皆因小臣失察,未能识破这等奸计,还请陛下降罪!”

梁民德见状,神色稍稍和缓,伸手将顾子萤扶起,温声道:“事已至此,朕已查明真相,暂不追究此事。眼下最重要的是筹谋退敌,顾家主,还望你能全力以赴,与朕共破此贼。”

顾子萤单膝下跪,拱手作揖,语气坚定而肃穆地说道:“小臣定当竭尽全力,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待梁民德与黄承锡步出顾府大门,暮色已渐渐降临,黄承锡这才壮起胆子低声问道:“陛下,为何不将实情告知顾子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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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民德背对着黄承锡,脚步未停,声音如寒冰般冷漠:“你还想惹出多少乱子?此事只能在你我之间了结。那个恶黄承锡,胆大妄为,竟敢使诈于朕!朕绝不会轻易饶过他,定要亲手清理门户!”

说罢,他大步流星,径直朝皇宫而去。黄承锡不敢再多言,只能紧随其后,低头跟上。

夜幕深沉,乾清宫内寂静如水,宫灯昏黄,微风拂动烛影。此时,黄承锡被剥去上衣,裸露出肌理分明的肩臂,五花大绑地跪伏在冰冷的石砖之上。他低垂着头,面色涨红,神情间掺杂着羞愧与无助,连呼吸也不敢太过急促,心中尽是无地自容之感。

梁民德斜倚在床榻之上,身披轻袍,外衣半敞,面带冷笑。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鞭子,眼中带着审视的光芒,目光仿佛利刃般刺入黄承锡的灵魂深处。他缓缓地说道:“黄承锡,你既知同体相连,若是你受了这责罚,那边的他会否同感其痛,还是浑然无觉?可无论哪一方犯了错,今日都必须有所承受。准备好了么?朕可不会因你而留半分情面。”

梁民德将手中的鞭子轻挑,缓缓勾起黄承锡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正视。那一瞬间,梁民德瞧见黄承锡眼底隐隐的红晕与那一抹压抑的渴望,不由得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鞭影骤然一挥,如风般划破空气,一声脆响在殿内回荡,黄承锡的胸口登时显现出一道鲜红的印痕。

鞭影在空中连连挥舞,落在黄承锡的身上,击打出道道红痕。他的身躯微微颤抖,却始终咬紧牙关,不一声,唯有眼中那一抹愈强烈的光芒出卖了他的内心。梁民德看在眼中,神色愈冷冽而又饶有兴味。

“真是个卑贱之人。”梁民德冷笑一声,话音中充满了鄙夷与嘲弄。他停下手中的鞭子,微微喘息片刻,随即缓缓起身,将身上的轻袍脱去,随手抛在地上。目光如鹰隼般凌厉,他勾了勾手指,示意黄承锡爬近。

黄承锡犹如被操控的木偶一般,缓缓挪动膝盖,爬到梁民德的脚边。梁民德伸手扯住缠绕在黄承锡颈间的绳索,用力一拉,将其生生拽到自己面前。他的手指轻柔地划过黄承锡被鞭打的痕迹,冷漠的触感如同冰霜,直逼入黄承锡心底。

看着黄承锡强忍不的模样,梁民德唇角微微勾起,眸中闪过一丝邪魅之色。他的脚尖缓缓向前移动,轻轻挑动黄承锡的敏感之处,那一瞬间,黄承锡的呼吸顿时紊乱,浑身颤抖。梁民德低声笑道:“啧啧,黄承锡,你真是出人意料。挨了这么多鞭打不叫唤一声,却不想你的心倒是极为欢愉。忍耐得不错,朕会好好‘奖赏’你的。”

深秋夜冷,乾清宫内的气氛却炽热如火。黄承锡全身通红,如同被烈焰炙烤般,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灼热的温度。他跪伏在梁民德面前,被对方的玩弄推至兴奋的巅峰,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终是力竭般伏倒在梁民德的膝下,喘息不止。

梁民德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冷笑一声,伸手狠狠扯起黄承锡的头,迫使他仰起脸来直视自己。目光中透出一丝调侃,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亲吻,你会吗?这次给我好好做,莫要让我失望。”语毕,他将缠绕在黄承锡身上的绳索一一解开,命他坐在自己身侧。

黄承锡虽坐定,却显得局促不安,眼神闪烁不定,仿佛不知该如何是好。梁民德见状,不由得扶额苦笑,摇头道:“罢了罢了,我来教教你吧。”说罢,他轻捧起黄承锡滚烫的脸颊,俯身在其额头上落下一吻,那一吻轻若鸿毛,柔如春风,继而缓慢地舔舐他的双唇,稍作停顿后,牙齿轻啮其唇,轻柔地吸吮,似有若无的接触仿佛掠过心头的一阵电流。

这些动作尽是温柔缠绵,仿佛在引导一般,梁民德玩味地笑道:“明白了吗?不过,说实话,朕更喜欢那热情如火的吻。可惜啊,这份激情似火的吻,只有另一个黄承锡能给,倒是让朕不禁怀念起他来了。”

闻听此言,黄承锡心中的那一丝欢愉顿时消散了几分,眼中不禁流露出几分失落之色。梁民德见状,伸手轻抚他的头顶,露出略带温柔的笑容,道:“好了好了,别伤心嘛。至少,你一直对朕言听计从,能为朕效忠,能在榻上表现得如此出色,这已足够让朕满意了。既然惩罚已毕,如今轮到你来取悦朕了。”

而此刻,宫外的夜空中,皎洁的明月倒映在幽静的海面之上,波光粼粼,仿佛将无尽的思绪送向远方。黄承锡倚靠在窗前,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阵阵刺痛,随之而来的竟是深藏心底的兴奋与快意。他将手中的绢布丢在一旁,抬头凝望那轮冷清的明月,嘴角微微勾起,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自语道:“日子真是难捱啊,梁民德……我可太想念你了。”

自从护卫兵之死事件以来,海蝰帮的船只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已航行多日。阚文清躲在船舱一角,暗自庆幸自己是不死之身,否则恐怕早已因饥饿而葬身此船。相比之下,安胜柔与安胜武每日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被拉出去,命丧贼手,却只能忍受无力的痛楚与深深的罪疚感。这种看着生死在眼前而无法挽救的折磨,几乎让他们身心俱疲,倍感绝望。直到今日,船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名护卫兵,他那双眼中不再有生的光芒,整个人宛如被抽去了灵魂,静静接受着今日即是他的末日这一残酷的事实。当他被海贼拖出船舱时,不再有恐惧、挣扎,像是已然与死神达成默契。安胜柔与安胜武默默地对视一眼,心中不禁出悲凉的叹息:下一个,会不会便是他们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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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日的情况与往日大有不同。安胜柔与安胜武也被一并拖出了船舱。两人心头骤然一紧,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难道他们竟是打算一同处决他们吗?他们的心如擂鼓,手心冷汗涔涔。

就在所有人都被带离之后,船舱的门却意外地没有锁死。阚文清此刻心念一动,终于等来了他梦寐以求的逃生时机。他悄无声息地将脑袋探出仓门,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看守之后,便迅溜了出去。此时,盘忠捷及其众人正聚集在第一层的甲板上,阚文清小心翼翼地朝甲板方向移动。他知道,从仓库通向甲板的必经之路有一道门,若在此处贸然行动极易暴露行踪。瞥见一旁有间小房间,他轻轻推门而入,迎面扑来的竟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阚文清立刻皱眉,将一块面罩捂住口鼻,借着微光一看,顿时心头大震——房内陈列着几口大缸,缸内尽是粘稠猩红的人血!鲜血有的因日久变黑,有的依然鲜红欲滴,出令人胆寒的光泽。阚文清低声咒骂道:“这帮该死的贼寇,取人性命竟只是为了这些血液!”他小心翼翼地绕过血缸,靠在木墙边,通过木板间的缝隙观察甲板上的动静。

此刻,安氏姐弟正被海贼强行按倒在地,想要反抗却未能如愿。安胜柔目眦尽裂,怒声质问道:“我们不是你们的筹码人质吗?难道今日竟要将我们也斩尽杀绝?”

盘忠捷手抱那心爱如命的火枪,倚坐在一把高椅之上,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般摇头冷笑,道:“岂敢岂敢,安胜柔大人,我们可不会轻易将你们置之死地。今日,不过是请你们一同欣赏一下我们‘采集’的过程罢了。”

“采集?采集什么?”安氏姐弟对视一眼,心头愈加迷茫与不安。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海贼将一个木桶摆在他们面前,桶上斑斑血迹昭示着屠戮的痕迹。那些血迹有些因时间久远而成暗红黑褐之色,而新采集的血迹却依旧鲜红欲滴、淋漓满面,宛如新鲜的生命在那一刻被碾碎,触目惊心。血腥的气息笼罩着整片甲板,让人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似乎每一滴血都在昭告着下一步即将生的恐怖。

海贼们粗暴地将最后一名护卫兵押至众人面前,毫不留情地将其强行按跪在地。护卫兵神情木然,眼中已无一丝生机,仿佛已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盘忠捷手持砍刀,眼神冷冽,望着跪在他面前的人,连一声告诫也未出,竟是毫无迟疑地手起刀落。霎时间,鲜血飞溅,护卫兵的头颅应声而落,重重地砸在甲板之上。与此同时,那早已系在护卫兵脚踝处的粗绳被另一端的海贼猛然一拉,无头的躯体便被倒吊而起,悬在半空。鲜血如泉涌般从脖颈断口汩汩而出,直流入木桶之中。

这一瞬间的行刑度极快,快得令人猝不及防。待安胜柔与安胜武回过神来,地上已是血流成河,眼前的景象仿佛是人间炼狱。他们的心脏剧烈跳动,脸色煞白,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地望着这一幕,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那鲜血汇入桶中的声音,如同恶鬼的低语,森森然直钻入他们的耳中,让他们每一个毛孔都寒颤不已。

阚文清暗中皱起眉头,果然正如他所料,这些海贼竟在肆意屠戮,目的就是为了收集人血。他不由得心中疑惑,这些恶徒究竟意欲何为?正当他凝神细想之时,忽闻旁侧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声线熟悉得令他心头一紧。那声音在此白天中显得格外诡异,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循声望去,只见自侧边款款走出两道修长身影,海风吹拂他们的衣袍,脸庞隐隐泛着冷光,眼中透出凌厉的锋芒,令周围众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走在前者,冷然一笑,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个了吗?正好,行船已快抵达目的地,血量也将足够。”

此话一出,甲板之上,除却海蝰帮的众贼,便只剩下安胜柔、安胜武与暗中窥伺的阚文清三人。他们神情愕然,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两个渐行渐近的身影。即便在这般绝境中,他们都未曾料到,会在此刻与这两人相遇,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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