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驰在京附院能暂时停车的位置,还没完全稳稳的停下来。
傅聿臣已经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腹部,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他面色微白,脚步也有点踉跄,脸上还有些茫然的表情。
显然连他本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来这里,但就是今晚特别冲动的想见今雾一面。
就在傅聿臣刚往前走了几步。
却没想到忽然一抬眸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那道宽肩窄腰的身影。
饶是夜色深浓,灯光朦胧,也难以掩盖着那道挺拔出众的身姿,桀骜张扬的矜贵气场。
只是不知怎么了,像回味似的,他时不时会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嘴唇,然后浑身所散着冷冽气场就会马上缓和不少。
傅聿臣的瞳仁骤然缩了一下。
这个身影
是他!?
傅聿臣盯着从医院门口缓缓走出来的段时焰。
一股自然而起的心虚,紧张,还有警惕蓦地如翻江倒海般冲撞着本就烦闷茫然的情绪。
段时焰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单纯的来看病,还是来看
察觉到对面有人盯着自己瞧。
段时焰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无温的眸光顿时落在傅聿臣的身上。
眼底猛地掀起股冷肆,一直轻翘着的嘴角也迅恢复平直。
他羁傲散漫的抬了抬下颌,“呦,前夫哥”
因还有一定的距离,加上胃不舒服,傅聿臣一时没听清楚段时焰叫他什么,“段总,你喊我?”
段时焰懒漫地耸了耸肩,“没有。”
听不到就算了
感觉像是被人戏弄了一样。
傅聿臣抿紧唇,因憎恶而脸色沉了沉。
从以前到现在,他就一直视段时焰为眼中钉,处处暗自跟他比较,偏偏又处处比不上。
但有一天却被他误打误撞看到了,那位向来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段时焰竟然将一瓶草莓牛奶偷偷放在今雾的桌面上。
那时候,傅聿臣就明白了。
原来这位众人眼中的桀骜骄狂,眼高于顶的段家太子爷也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但今雾是属于他的。
除非他不要,否则谁也别想去碰一下。
所以傅聿臣理所当然的占有了段时焰的功劳,也趁没人注意,偷偷将段时焰的情书藏了起来。
他从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
就跟商业竞争一样。
只要能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