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过去,我就是现在的年龄再加四十岁?”
新生没有理会和臻,好像是笃定了她拿它没有任何办法,在人类看不见的角落嘲弄他们的无知无力。
而盛千钟,也在此时走到了和臻面前,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如你所见,我杀了人。”和臻说。
“嗯……他是谁?”因为脸盲,盛千钟的脑袋给符盏打了个马赛克,所以这具尸体在他看来也没有那么可怕。
“符盏。”
盛千钟:“符盏,有点印象,他是不是想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所以你才杀了他?”
“为什么这么想?”和臻反问。
“我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我相信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盛千钟伸出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关于眼前的人的一切他都毫无印象,但他总觉得自己已经错过了他不止一次。
所以这次就算是下地狱也好,他想站在她的身边。
“他想杀了我,所以我杀了他。”
“不过我以后可能会染上更多鲜血,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帮我吗?”
“当然。”盛千钟见和臻迟迟没有握住他的手,索性拿起被她丢在地上的匕首,说,“现在,上面有我的指纹了。”
“我们,是共犯了。”
“你可真是奇怪。”和臻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以后你也不能考公了。”
“说不定到考公的年纪之前就被抓起来了。”盛千钟蹲在符盏的旁边,比和臻更早地提出处理符盏的方案,“不能把他继续放在学校里了,但是搬出去目标又太大了。”
“联系司徉,就说,你知道夏掬月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和臻知道盛千钟能调出司徉的联系方式,他那个学生办公室的密道,和臻可印象深刻。
她自己则是匿名给夏鱼发了消息。
只有六个字:农神吞噬其子。
“他会帮我们吗?”盛千钟并不信任他。
“当然。”
他别无选择。
新生
司徉办公室的密道是最方便逃跑,也是最方便让一具尸体莫名其妙地消失的。
和臻现在来不及多想后面的事情,只能先逃离命案现场。
司徉站在办公室门口,大脑紧急转动,他不记得自己和盛千钟有什么交集,他手上又怎么会有自己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