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笼罩在心头。
可秀艳还在不住地在我身上撩拨。
我害怕再出现一次赵苗那样的惨剧,急忙对外面说:“没什么,我就是跟朋友打电话,是不是声音太大了?我现在就挂了。”
是住在我隔壁的老头。
那人哦了一声,说:“没有,我就是路过。”
我也就是一说。
离我最近的房子都有几十米,不可能有人能在家里听到我这边的动静。
那老头也没进来,就走了。
秀艳还在我床上不肯下来。
我恼了:“你是真想死是不是?”
秀艳看我真生气了,或许也意识到了,赵苗的事情对我的打击真的很大,这才不情不愿地下来。
“我知道了,你别这么生气,我找时间再来看你。”
她的眼神依依不舍。
恐怕错过了这一次,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晚上才有机会过来。
我只当做没看到她那个眼神。
可我没想到秀艳跟那些女人说了我什么,那些女人之后居然偷偷给我送药了。
那些男人显然也知道这是什么药,每次那些女人给我送药的时候,他们都笑的一脸暧昧。
“没想到赵老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要补身体。”
我听的战战兢兢:“男人嘛。”
那老头哈哈大笑,虽然他身体不行,但说起来这种事情,还是头头是道。
甚至还叮嘱我:“赵老师你就算年轻也要注意身体,那种事儿多了可不好。”
“再说了,又不是跟女人,自己解决把身体弄得亏空了,那多得不偿失。”
我尴尬地笑笑:“是啊。”
这些男人说起自己当年,村里有一个媳妇儿,外面有一个老婆,还在外面跟其他的女人发生关系,那叫一个自在。
他们吹嘘的天花乱坠,我心里只有冰冷。
他们在外面玩儿的时候,恐怕没想过他们的女人也在偷汉子。
没有男人这么光明正大,也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单纯。
跟这些人说话我都感觉紧张,生怕他们哪个人觉得不对,就把我揪出来了。
他们对女人心狠,对男人倒是很大方。
只是不知道对我这个外来的男人怎么样,而且睡的还是他们的女人。
回去之后,刘姐又给我送来了苦涩的药汁。
我看的脑袋都大了:“刘姐,我是真不需要喝。”
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哪儿弄的方子,效果奇佳,搞得我每天晚上都浑身燥热,面对她们的撩拨,差点就把持不住。
刘姐疑惑地看着我:“不应该啊?要是你不需要喝药,那之前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问过她们了,你这段时间也没去找过她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哀怨,急忙说:“我是年轻,可也不能这么个放纵法啊。”
“这不是给你熬药了吗?”刘姐怨念。
我赶紧说:“是药三分毒,光喝药是能撑起来,可这样过不了几年我就垮了。”
刘姐看的我心里发毛。
在我要坐不住的时候,她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长出一口气。
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心疼地看着我,说:“那我让她们这段时间先别来找你了,等你身体好了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