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掩着,没关严实,稍微一推就开了。
里面的人站在镜子前脱衣服,上半身赤裸着,脖颈细细长长,线条漂亮,露出的脊背纤薄,又带着一股儿劲。
一根绿色细带束着细腰,下边穿着一条粉白的纱裙,没穿裤子,隐隐能看到里边白皙光滑的皮肤。
郁桉抬起头,透过镜子看向站在门边的顾屿舟。
双眼对视,他弯眼笑了下。
顾屿舟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拽开领带,走进舞蹈室。
“吧嗒”一声,门关上了。
如果说之前的喂草莓是一种的无意识的钩引。
那么这次的换装,就是明晃晃的。
但很快,郁桉就后悔了。
舞蹈室四面墙,原先只有一面装了镜子,后来顾屿舟为了他跳舞更方便,除了落地窗,剩下的两面墙也都装了镜子。
而现在,不仅方便了郁桉跳舞,也方便了做。
一开始,郁桉抱着顾屿舟的脖颈,游刃有余地享受着,但很快他就不行了,开始求饶。
他求饶也像是在撒娇,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往顾屿舟怀里钻。
顾屿舟低头看他,喉结剧烈滚动。
他轻哄着,行为上却是完全相反。
……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桉吐出一口热气,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后又猛地闭眼。
偏偏顾屿舟还在他耳边开口,“宝宝,睁开眼。”
郁桉摇头,随后他呜了一声,还是睁开了眼。
镜子的自己面若桃花,眼眸晕着水汽,全身上下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而顾屿舟手臂上布满红。痕,甚至透过背后那面墙的镜子里,还能看到他背上的抓。痕。
郁桉羞耻地脚趾都蜷缩起来。
顾屿舟哑着嗓音低低地感叹,“好漂亮。”
郁桉脑子已经不能思考,迷迷糊糊想起来顾屿舟的病。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会坏掉的。
他往后胡乱抓着,抓住了顾屿舟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说,“…停下来…”
“叫我什么?”
“…顾屿舟…哥哥…”
“不对。”
“…老公。”
郁桉浑身抽搐了下,抽噎着埋进顾屿舟怀里。
此时已经到了凌晨,顾屿舟餍足地抱着他,亲了亲他的指尖,问,“饿不饿?”
郁桉累得不行,“我要睡觉。”
顾屿舟带他去洗了澡,又喂他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才抱他去了房间。
郁桉一挨着床就睡过去。
-
隔天,郁桉觉得自己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提前去了学校,开始为期末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