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会像易感期激素控制alpha的情绪那样去控制oga的情感,步樊心里疯狂生长的一切,全部源于自己。
此刻,alpha正在不受控制地移向步樊的后颈找过去。
对方的嘴唇柔软,有些干燥,死皮摩擦在步樊皮肤上,痒痒的。
开始逐渐习惯这个alpha的信息素后,腺体的跳动跳动反而没有那么强烈了。
可那嘴唇到了腺体附近,就停下来了。
步樊感受到对方又开始新一轮的克制,这个alpha……不想标记他。
步樊还是有些失落的,喉咙发紧:“你,很讨厌我?”
问一个被囚禁在自己工作单位的alpha是不是讨厌自己,问实验体是不是讨厌研究员。
步樊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哦,也是,我是你的敌人,是我们把你害成这样子……你肯定是非常厌恶我,恶心我。”
在他后背脊椎上游移的手掌一顿,步樊感觉怀抱空间更紧密的同时,腺体感受到了alpha口腔的温热和湿润,还有牙齿的锋利。
那些总在空气中隔靴搔痒的信息素终于被步樊真真切切、里里外外地品尝到了,他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感受着信息素带来的快感,舒服地微微张开嘴巴,发紧的嗓子里溢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个脆弱缥缈的声音让易感期的alpha也得到了精神上的疗愈,更多的信息素沿着犬齿灌入oga的腺体中,步樊浑身酥麻。
alpha用信息素告诉他,不恶心,很喜欢,很喜欢……
在临时标记的过程中,能安抚alpha情绪的物质,是ao信息素相遇后合成的某种微量因子。
这种物质含量不高,它生成于oga的腺体内,然后逆流而上,从alpha的犬齿进入腺道,最后在alpha腺体中,激活神经发出安定信号,从而安抚alpha。
这种神经信号也能给alpha带来一种极大的愉悦,同时也会生产固定靶点,让alpha在这段时期内只能接受这一种信号,而这一种信号,只能由同一个oga给予。
他们都在忘情地认识彼此的信号,“……”步樊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大片洁白的天花板,他现在双手环着自己alpha的脖子,胳膊搭在alpha宽厚强壮的肩膀上,面对面坐在地上,胸膛贴着胸膛,腹部贴着腹部。
最开始侧坐的姿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调摆成这个样子,他的腿已经把alpha劲瘦的腰圈住。
强壮有力的手臂把步樊往怀里勒,对现在的距离还不满足。
“一直都是……”alpha口腔里滚烫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在步樊的后颈上流连,“你在陪我。”
什么。
步樊不知道他怎么陪伴的alpha,迷糊动情地在鼻腔里“嗯?”了一声。
“我倒在地上,你抬着我的头,很小心,小心地照顾我……手术室外,你看着我,感觉你要碎了。”alpha的气息从后颈转移到了步樊的耳畔,然后柔软的吻了上去,“步樊,你太好了。”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步樊想,应该是看到了工作牌。
往脖子上摸去,空空的,没有了挂工作拍的带子。
“在这里。”从狂躁中恢复平静的alpha温柔的把工作牌还给他,但细心地提醒道,“如果你现在要戴的话,会硌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