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你为什么要逃婚,你知不知道,当初你的离开让我们木家蒙受了多么大的耻辱,你说,我好不容易决定要放你自由,你为什么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说,你说,你说!你认为我是你慕兮可以轻易操纵的玩偶吗?如果你真这么认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告诉你,我不是玩偶,我可是木子年,我是叱咤风云的木子年,既然你选择再次出现,那么我就不会再像上次似的放你自由了,女人,我告诉你,以后,你没有自由,你,就是我木子年的专属玩偶,我告诉你,你没有权利离开,你没有!知道吗,我好矛盾,其实有时候我好想对你好,但是只要想到以前的事情我就又想报复你,你知道吗我快要被你折磨疯了!”满口酒气的木子年眼神有些空洞,他不断地摇晃着慕兮的身子,朝她大吼大叫着,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陷入了愤怒中。
慕兮只感觉脑袋被摇晃的昏昏沉沉,全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摇晃碎了一般的疼痛。
他又是在发哪门子的神经,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成了这副德行。
昏暗的卧室内,她并不能看的太清,只是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滴在了她的脸颊上,肩头上。
难道……
怎么可能,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流泪呢,他可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木子年哪。
他脱掉身上白色的燕尾服,只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他缓缓地脱掉衬衫,露出那光滑的胸肌,平坦的腹肌。
他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嘴唇霸道的吻了下去,他的吻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马上就快要喘不过气了。
派对小插曲
“唔……木子年你放开我。”慕兮在他的身下不断地挣扎,他却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又是不带任何前奏的进入她的身子,他就好像残暴的侵略者,留给她的只有疼痛,还有几近窒息的痛觉。
全身的骨头被他钳制的疼痛,下体更是生涩的痛着,都说这种事情是享受,可是对她慕兮来说这种事情完全就是地狱一般的折磨。
占据了她之后,木子年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像是出完了恶气一般,一句话不说,卧室里安静了下来,只有他们俩剧烈的喘息声。
她的胳膊好痛,她的腿好痛,她全身都好痛,而他却看似很享受的翻了个身,搂住她,闭上双眼,就如同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如同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一般。
慕兮厌恶的想要推开他,可他却把她抱得更紧,她就好像玩偶一样,任他抱着,任他玩弄着,他的牙齿,不断地在啃噬着她的脖颈,如同吸血鬼一般饥渴的模样啃噬着。
她现在好矛盾,好无助,她厌恶他的粗鲁,却不得不接受他的粗鲁,她想反抗,可是她又害怕弟弟会因为她遭受到连累。
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咚咚咚……。”门外一阵轻轻地敲门声,夹杂着夜纱温柔的声音:“子年,他们都在喊你呢,你睡了吗?没有睡就快下楼吧。”
木子年气喘吁吁的撑起身子,穿上衣服,然后将薄薄的被子盖在慕兮赤裸的身体上,说道:“我出去了。”他踉踉跄跄的离开,慕兮一句话也不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着双眼,默默地流着眼泪。
二楼大厅灯火通明,木子年挽着夜纱的手缓缓地下楼,仿佛今天这场婚礼的主角不是慕兮,而是木子年和夜纱。
夜纱一身黑色的及膝晚礼服,虽说全身并没有太大的裸露,但是却依旧那么性感,端庄。
夜纱一脸的微笑,而木子年却是面无表情的,他整个人都昏昏悠悠,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子年,你在上面干嘛?这么久,不会是……。”一张酷似混血儿的脸的帅气男人,一脸坏笑的说道,引得众人阵阵笑声。
这场派对并没有记者,只有木子年的朋友们,所以气氛相对来讲轻松许多。
派对小插曲
夜纱见身边的木子年没什么反应,她连忙上前拖住带头的帅哥,说道:“夜痕,你闹够了没有。”
“夜纱,这小子的婚礼新娘却不是你,你呢不但不生气,还替他主持这里主持那里的,你是脑袋少根筋还是怎样?”夜痕虽说这话看似是对夜纱说的,但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始终看着木子年,很明显,这话根本就是说给木子年听的。
“夜痕,你别以为你是夜纱的哥哥,我就不能揍你,你再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木子年静静地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泰然自若的说道,他尽量让自己的眼神不飘忽迷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没有喝醉的正常人。
虽说木子年是泰然自若的,但是他的语气却是那么的有震慑力,引得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整个大厅安静的仿佛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到。
夜纱上前化解尴尬,她笑着对夜痕说道:“哥,你也喝多了,回去休息吧。”
夜痕看了看木子年,见木子年丝毫没有挽留他的意思,他愤愤的转身离开,并且丢下了一句话:“夜纱,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容忍你被这个家伙玩弄了。”
木子年想要上前挡住夜痕好好教训他一顿,但是却被夜纱拦住了,碍于夜纱的面子,这事儿他也只能作罢。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傻站着了,该干嘛干嘛吧,大家都自便,刚才只是一场误会,大家见笑了。”夜纱挽着木子年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