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死了,宫尚角那张棺材脸会不会有一点痛苦的表情啊?我还真是很想看看他那痛不欲生的表情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她,此时我正在用内力冲破穴道,正在关键时刻,不能分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浅手持剑,缓缓举起。
就在她的剑挥下,眼看着就要划破我的喉咙,砰的一声,一把刀直接挡下了上官浅的剑刃,反手就攻了上去。
上官浅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因为怀孕身体略显笨拙,但却迅拉开了距离。
只见她满眼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宫尚角。
"你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的!"
上官浅一进入无锋之地,犹如大海里的鱼一样自在。
她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宫尚角和点竹对上,所以一进来,她便带着宫尚角的队伍直奔点竹所在地的。
点竹那边出事,所有的人自然都会前去支援,而地牢这里自然就会疏于防范,虽说调虎离山之计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计策,但确实好用。
可是明明看着他在主峰对付点竹的,那里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的宫尚角无心搭理上官浅,只因为他满眼都是眼前浑身是伤,面色惨白的宫远徵。
他急忙上前,想要伸手扶住,可却无从下手,只能满眼心疼,轻声细语的唤着名字。
"远徵,还好吗?能起来吗?"
我缓缓的抬起头,突然吐出一口血,吓的宫尚角手足无措。
"远徵!"
我呼出一口浊气,朝着哥哥摇了摇头,沙哑的声音回复道
"我没事。"
宫尚角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他双目赤红,心里憋着一股火气,猛的转头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你居然对远徵下手,那你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上官浅嗤笑一声。
"死?我可从来都不怕。只是我没有想到,无锋那些人居然这么废物,那么多人,居然牵制不住你一个。"
想到这里,又觉得哪里不对,猛的回过神来。
"不对!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里可是无锋的内部,没有人带路,你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
宫尚角一听嘴角微微上扬。
"这还要多谢你呢!"
说着他便摊开了手掌,里面是一只漆黑的小甲虫。
之前上官浅没事就给宫尚角送糕点,一个是为了演夫妻和睦,另一个则是为了探听消息,而这小东西就是混在糕点里的。
别人或许不熟悉,可宫远徵是宫尚角一手带大的,他的任何癖好,宫尚角都一清二楚,所以当看到这小东西的时候,便知道,这是远徵弟弟在给他信号了。
严格说起来,应该是远徵弟弟被囚禁的第三天,他就已经知道了确切的位置,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弟弟非要入虎穴。
但当哥哥的怎么可能让弟弟身处险境,自然一万个不同意的,没想到这臭小子先斩后奏,居然只身一人被转移到了无锋!
这逼的他不得不提前攻打无锋的计划,而之前那些荒唐的事情,实际上就是演给上官浅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觉得自己就是意气用事而攻打无锋的。
如此一来,无锋便会轻敌,反而给了他很多的可操作空间,比如制作了不少天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