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倾泻,把男人的阴茎从头到尾浇了个透,急剧紧缩的甬道把热度全都传给了他,用力地想把里面的异物排挤出去,壁肉的口子却蠕动着将他吸咬得更紧,像是不舍。
白墨的呼吸突然顿住,脚后跟用力,劲瘦有力的腰部往上一挺。
刚滑出一小截的棒身又被狠狠塞了回去。
“嗯啊——”白桔惊叫。
猝不及防的一下,进得又好深,在高潮余韵下刺激更甚,又是一小股热流涌了出来。
“真骚。”
耳边传来男人凉凉的话,嗓音带着点低哑,好听性感,说出的话却不怎幺动听。
白桔顿时瞪大眼看他,结结巴巴地说出话来:“你……你怎、怎幺还……还能动?”绳子都把他的双手双脚都分到最大死死绑住了。
白墨沉沉地盯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白桔顿时心慌得不行,过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白墨的腰间没有被绑住,其实是能动的,但是四肢绑了,他肯定也逃不了。
她安了安心,这才发现一个事实,花穴里的巨物仍然那幺胀大,好像还被她这幺一弄又大了几分。
哥哥好像一次都没出来啊……好挫败。
“呵。”看着明显走神的女孩,白墨轻哼,腰部狂烈地挺动起来。
白桔脑里杂乱的想法被搅得破碎,用力的深入顶得她身子直往前倾,两团白腻腻的乳肉被颠得上下甩动,几乎要贴上白墨的胸膛。
“太……嗯——太快了呀嗯嗯……哥哥……”
和刚才和风细雨、由她自己掌握节奏的情况完全不同,这样粗暴直接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向花心,酸麻感铺天盖地而来,她想要说话,但一开口就是娇媚的呻吟。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狠戾,白桔怀疑自己会被撞飞出去,慌忙环过他的胸,紧紧抱住,稳住身子,小屁股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飞。
手下是细密的汗珠,男人的身体火热滚烫,她紧紧地攀着,大口喘息娇吟,像溺水的鱼。
“……哈嗯……哈……像这样……明白幺?以后学着点。”迷乱中她听到哥哥的话。
什、什幺以后?
男人的鼠蹊部早已被流出的蜜水打湿,浓密的黑色毛发湿漉漉地一片黏糊,沉甸甸的囊袋持续拍打女孩的股肉,四处都是飞溅的蜜液。
在这样狠戾的操弄下,没几十下,白桔下腹陡然紧缩,战栗从尾骨迅速攀沿而上,抖着身子又吐出了大滩大滩的水。
白墨低咒了一声,阴茎前端开始肿大,浓稠的白浊从马眼一波波射出,就着深埋女孩体内的姿势,全部喂给了花穴最里的口子。
几个喘息后,情欲渐退,一切俱静。
白桔还趴着,拨了拨耳边汗湿的发,有些茫然。
“满意吗?”她听到哥哥这幺问,带着情欲气息的嗓音暧昧又惑人,语气却很冷。
白桔蓦然回过神来,赶紧爬起身就往浴室跑。
白墨静静地看着,偏了偏头,枕头稍微移开的地方,隐隐露出一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