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桔突然回过神来,恍然发觉自己刚才沉浸在了昨晚的梦中。
眼前那张脸她无比熟悉,鼻梁笔挺如雕塑,皮肤如上好的美玉,细腻瓷白,每一处都雅俊完美,她看了十多年,日夜相对,却越来越琢磨不透。
可是,为什幺不行?!
她睁大双眸,不经意间撞入男人暗沉的眼底,一瞬间突然有某种倔强刺激着她,她想……
很想撕裂这个人面上的平静!
心在狂乱地跳,她闭眼,舌尖用力,想撬开男人的唇齿。
出乎意料地容易,舌尖一下子钻了进去。
她睁眼,愣了愣。
白墨静静地瞧着她。
白桔的小心肝颤抖着,抱着米粒大的胆子继续,软舌在他口腔里胡乱舔舐,动作生涩,不得章法。
“唔。”碰到牙齿了,她擡起眼怯怯地看着他,眼角红红的,看上去像只委屈的蠢兔子。
真笨。
白墨擡起她的下巴,终于接过主动权。
那是与她完全不同的力道,强硬而有力,在她的唇齿间翻江倒海,狂热得几乎要窒息。
激烈的唇舌交缠间带出了声音,有缕缕银丝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她的和他的身上。
白桔羞得小脸烫红,她这辈子都没做过这幺大胆的举动!可看着哥哥失去往日里的平静,感受他急切的动作,内心更多的是道不明的喜悦。
她瞅男人一眼,大着胆子用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水渍,涂在了他滚烫的脖颈皮肤上。男人安静地任由她动作,没反应,她便闷闷地不再动了。
等白墨终于停下,白桔已经没了力气,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喘气,下意识地蹭了蹭嘴巴。
她刚想擡头,却突然僵住了,有根硬硬的柱子顶着她的臀部,很难受。
她不敢说话,小心地放下双腿撑在沙发上,想稍微离远一点,可她有些高估自己了,才起来一点,腿骤然一软,就蹭着那个东西坐了下去!
“唔!”不知道是谁的闷哼。
与火热棍身紧贴的地方有凉意传来,她这才发现底下的小裤裤已经湿了,心神一片慌乱。她知道这是什幺,可是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这样。
想到哥哥的那个东西就这样隔着裤子顶着她湿湿的私处,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丢脸死了!
“小桔,它想你了。”白墨握住她的腰,语气有些许喑哑。
“哥、哥哥……惩罚还没够吗?”白桔软着语气求他,她真的不想再累废了手。
要很久很久的。
从小家务活都是哥哥做的,她从没做过重活,手最累的时候除了考试就是帮哥哥把那东西弄出来。
白墨捧起她的脸,目光紧锁,落在她的额头上,寂静的空气中有什幺被隐忍压制着。
他气息微沉:“是喜欢被揉奶子?”
“没……没有……”她使劲摇头,声音怯怯,屁股往下挪动了些,小手隔着黑色睡袍就握住了那个硬烫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