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瓷只想赶紧走,应完就跑了。
“婢子也下去了。”
映珍出去关上门。
每回太师受伤,都是一个人抹药,她都习惯了。
只是,这回太师伤的太重了。
映珍有些担心。
可她不能忤逆太师的意思。
夜半三更,初瓷偷偷溜到了太师的房间。
屋内除了太师独有的淡淡梨花气息,还有浓浓的药香。
“你来了。”
还未来到床前,就听到昙燚的声音。
初瓷撇撇嘴,“我可不是担心你,我就是来看你一个人怎么上药。”
【嘴硬!】
初瓷磨牙:“再叨叨,关你禁闭了!”
系统立马安静如鸡。
“站在外面可没办法看,进来。”
初瓷是站在屏风后,只能看到里面榻上的模糊身影。
初瓷不动。
昙燚激将:“不敢?”
初瓷傲娇哼了一声,她才不会受他激将。
昙燚忽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初瓷跑得比兔子还快。
却见昙燚笑眯眯地靠在枕头上,看着她。
悄悄问圣僧是否女儿身(63)
混蛋!
骗我!
她转身欲走,身后又传来昙燚小声呻~吟的声音。
她再信他就是狗!
“这次是真的,没骗你。”昙燚说道。
声音听着就比他平时虚弱很多。
初瓷心里摇摆的天平偏向一边,转身过去:“我看看。”
不承认自己就是担心她,故意说道:“我只是担心你要是死了,西梁国群龙无首,国家动荡,最后遭殃的还是百姓。”
昙燚任由她给自己换药,漫不经心道:“你很关心西梁国?”
初瓷抹药的手顿了顿,淡淡地说:“我是出家人,心系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