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梦兰在院子里收拾,顺便将花器中的残水倒掉。
这座城市风大,每次大风天,院子里的茶椅茶座,来来回回得擦很多遍。
出了巷子的主街,连着不远处,有好几个颇有名气的旅游景点。
有时也会有三三两两的游客,大清早来我们这闲逛。
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见这边大门敞开着,就试探着踱进来,东走走、西看看地到处拍照。
梦兰和他开始闲聊起来,说到自己的老家、这家茶馆的历史,以及附近的一些掌故。
过了没多久,三个金碧眼的外国人也进来了,一边打量一边嘴里赞叹不已。
“duo~aazg!it’sbeautifu!”
(哇塞,这个地方好神奇!实在是太美了!)
我虽英语不太好,但看见有钱赚也是不能怂的。
“year,goodpadredyearshistory!andteaperforg,verygood!”
(是的,非常好的地方,已经有oo年历史了。还有茶艺表演,特别棒哦!)
我竖起拇指开始吹牛。
老外们愣了一下,其中一个又开口问道。
“hoduuch?”
(多少钱?)
我伸出三根手指。
“threehundredyuantduokdofteas”
(三百元,两种茶艺表演。)
老外叽里咕噜商量一通,最后点点头。
“ok!”
(好的。)
我把他们引到院子庭下的茶桌旁。
“peaseduaitgforaont”
(请稍等片刻。)
他们落座后,眼睛转不停,仍旧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所谓旅行嘛,就是从自己待腻的地方,换到别人待腻的地方看看。
白种人大多鼻子高挺,据说上帝这么设计是因为他们大多生活在纬度高的地区。
冬季严寒漫长,鼻腔长是为了让吸入的空气在鼻子里待的时间更久些,以至于吸到肺里的时候不会太冷。
这个先天条件,使他们对气味的敏感度没有我们黄种人高。因而,给他们泡香气特别浓郁的茶会更合适些。
总之,不出差错。
我拿了一泡乌龙和一泡红茶,把一并道具都装上托盘,摆弄好后开始讲起来。
虽然我不怯场,但英语说得少,讲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大舌头。
“thisisbananprov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