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钊笑道。
“”
“真没事儿,不骗你。”
见对方没有反应,他坐直身体,收敛了笑意,认真道。
有些奇怪,他看着戾想。
“易钊。”
易钊搭在腿上的手指头一抖,短短的两个字让他脑袋放空了一瞬。
他发现,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听见戾叫出这个名字。
就这么面对着面,眼睛对着眼睛。
但是见对方的神情,他心里麻麻的。
“怎么了?上将。”
说出这个称呼,易钊又有点儿走神,原来自己也从未叫过对方的名字。
蹙蹙眉,甩掉这些不合时宜的小情绪,凝神看向对面。
“你知道是谁让你昏迷了这么久吗?”
“嗯?”
审判的直播他大概看了看,墨发雌虫当堂承认,最终的宣判结果是他,所以
听着对方山雨欲来的语气。
一个不好的猜测在他心头浮出。
“是你?”
“是我。”
戾回答的很快,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预练过了很多次。
“你是故意的?”
易钊受伤似的,难过地看向对方。
“不是。”
戾好像愣住了,顿了变秒钟,重复道。
“不是故意的”
看见戾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茫然和焦急,易钊先是感受到相同的茫然,接着感觉有虫给了自己胸口一闷棍似的,憋的难受。
“逗你的,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
意识到对方也许一个月以来都为此倍受煎熬,他后悔问出那个问题,有些着急的解释。
“对不起,我不该开玩笑。”
如果自己永远也醒不过来,那对方是不是就会因为这个根本不是自己错误而造成的意外终身怀疚。
在戾错愕的目光里,易钊站了起来。
易钊:“”
他暗暗的掐了掐手指头,有些无措,不仅仅因为自己的猜测和行为,还因为戾的目光。
别这么惊讶行吗?
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好吗?
易钊在心里小小的抱怨。
如果有别虫在场,就会发现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换只虫来就不一定能看出戾的惊讶了。
在两虫都还不知道的时候,易钊已经能够异常敏锐的捕捉到戾的情绪,并且准确的估量出程度。
站都站起来了,他硬着头皮继续说:
“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得到,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事情太突然了”
“”
察觉到自己的语无伦次和言语苍白,易钊坐回沙发里,捂住脸,来回搓几把。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些失态。
好在对面的虫子比他还懵,并没有对雄虫的反常想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