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确很惨,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阿若口中的欺负,应该是景曜强行与朗玥进行人族的繁殖行为。
既然是繁殖行为,为何阿若感到那么疼?景曜到底对朗玥做了什么?
想到阿若看别的男人不穿衣服进行那种行为,还有打斗时景曜曾拽开阿若的衣襟,萧惟然真想把那个仗势欺人的混蛋碎尸万段,烧成灰烬。
之后的一个多月,两人的伤渐渐痊愈,白思若没再提起朗玥,心情也逐渐好起来,萧惟然认为朗玥的事总算翻过篇。
郊外榕树下,晚霞将小溪染成流动的锦缎。
“阿然,我们做游戏吧。抛铜钱,猜正反面,猜对的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白思若拿出一个铜钱,放在手心。
“好啊,输了你不许耍赖。”萧惟然跃跃欲试。
白思若准备抛:“你先猜。”
“我选正面。”
铜钱在空中不断翻转,落在地上,有字,正面。
萧惟然双手抱臂,眼含笑意:“我要你叫我三声然哥哥。”
白思若略一思索便道:“然哥哥”然后慢慢走进他“然哥哥、然哥哥”
萧惟然起初听到她唤的然哥哥,很合意,但为什么要靠近他?
果然,最后声落,白思若一拳挥向他,萧惟然抬臂挡住:“你说你,这么粗蛮,哪里像个姑娘家?”
“姑娘家什么样?姑娘家就不能打人,只能被打?”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也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啊?”
“对不起。快开始下一轮吧,你抛,我猜。”
萧惟然听到她这么痛快认错,反而有点不适应,不对,合着她知道不对还要揍他?
“我猜反面。”
这次硬币在空中先磕到石头,再落到旁边土地上,还是正面。
萧惟然开口:“这次我要你编只兔子给我。”
编兔子,这她哪会呀?不过白思若还是揪了旁边的草叶,似模似样地编起来。
只是成品实在不敢恭维。
萧惟然看着眼前那一团绿色,草叶随意纠结缠绕在一起:“这是兔子?哪里像了?”
“就是兔子,只是你不了解我们兔子的习性。”白思若信口就胡诌起来。
就知道她一定会耍赖,萧惟然冷哼:“不用绕弯子,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阿然,你怎么这么聪明?”白思若过去拉住他胳膊:“我想去赫都看玥儿。”
“你不要命了?我们打不过景曜。”萧惟然想把胳膊抽出来。
“我们可以乔装,偷偷进去,不打架。”白思若紧紧拽住他的衣袖:“只看一眼,若是玥儿没什么事,我们就回来。”
她近几日感觉玥儿好像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似乎很重要的决定,这让她有点心慌。
萧惟然扶额:“好吧,说好了,不能和景曜正面冲突,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慢慢商议对策。”
“阿然真好。”白思若拽着他衣袖,开心地蹦起来:“我们现在就出发。”
“现在过去,城门早都关了,明天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