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玥虽有疑虑,但想到太子要用爹娘要挟她,应当不会对爹娘做什么,只能将担忧暂时按下。
直到她发现宫内戒备加强了,巡逻的侍卫是从前两倍,景曜也反常,在书房办公时也要将她带在身边。
朗玥心头疑窦生得越来越高。
书房内。
朗玥站在书桌边磨墨已有半个时辰,加上本就体弱少眠,此刻头脑昏沉,身体摇摇欲坠。
景曜见状,直接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批阅公文。
朗玥自然不愿,想站起来:“殿下,这不合规矩。”
“别动。”景曜紧锢住她腰,用手中毛笔在她一侧衣襟写了个景字:“你再动,本宫就在另一侧也写上字。”
他眼神幽暗地看向朗玥领口:“等到两边都有字了,本宫就撕开你的衣裳。”
朗玥面色尽失,不敢再乱动。
景曜却一副被取悦到的样子,将她搂得更近后,开始处理公文。
侍卫墨因端着奏折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朗玥见有人看到,又羞又怒,她这不端不雅,衣襟不洁,任人亵玩的姿势,简直将她十几年学的礼仪喂了狗!
她又不敢乱动,情急之下,只能将脸埋在景曜肩头,做鸵鸟乌龟。
景曜察觉到她的举动,眉目舒展,竟笑起来,犹如春日冰雪消融。
景曜的笑将墨因吓得愣在原地许久,连手上奏折都忘记递上去。
这位朗玥姑娘真是位大能人。
若说他上次见殿下笑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那还真想不起来。
景曜终于注意到墨因:“什么事?”
“殿下,工部尚书的人选要定了,殿下准备推举谁上去”墨因回过神来,将奏折呈上:“周恪和李文都是自己人。周恪政绩多,但同僚颇有微词。李文政绩少,但清名在外。”
景曜轻嗤:“同僚颇有微词,才说明为百姓和我东照做了些实事。至于这个李文,朝廷给他发俸禄,不是让他来吃干饭,沽名钓誉的。”
说完景曜将奏折摔在书案上,这动作让墨因一时不敢接话。
“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墨因收好批完的奏折离开书房。
朗玥心情平复后,透过景曜肩膀,看向后面书架底部的一角。回想起来,这几天景曜每次进出书房都会有意无意的扫一眼,那里藏了什么?
她有很强的感觉,与她有关。
于是在景曜外出后,朗玥找机会偷溜进书房,发现书架底层只放有一些普通书册,她把书册都拿出来,在周围细细摸索。
果然,按下一个奇怪突起,竟有机关将一个铁盒从书架内推出来。她拿起盒子观察,上了锁无法打开。
她仔细观察锁孔的大小和形状,很独特,材质是金色且很硬,锁应是特制的。
至于钥匙,她想起景曜发冠上一个可以拆下来的同金色部件,很像一个钥匙,看大小也能插进去。朗玥决定试一试。
很快又等到景曜进宫议事的机会,朗玥便在前一日为他卸下发冠时,悄悄把像钥匙的物件藏起来,换了类似大小的金片上去,不拿下来仔细观察绝对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