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朗玥脑海里浮现上次是如何被残暴折磨,她身躯僵硬,止不住地痉挛,呼吸急促,马上就要晕厥。
景曜终于停下动作,他唤人来吩咐了什么。
朗玥没听见,她眼前人影模糊,那种可怕的痛好像又回来了。
景曜抱起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不碰你。”
神思不清中,被喂了好几口酒,她周身渐渐热起来,同时体内升起一股烦躁感,难受得她不断扭动。
“你给我喝了什么?”一出声,朗玥发现自己声音也变得又细又柔,甚至娇媚。
“引欢酒。”景曜眸色渐深:“这一次不会再伤到你。”
“无耻,混蛋,魔鬼…”
可是到景曜的耳朵里,那柔媚的语调,不像是咒骂,更像是勾引。
朗玥难受地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
谁来救救她?
景曜看到她肌肤已染上淡淡的胭脂色,朱唇微张,眼神空濛,眼波潋滟,美得动人心魄。
忍不住抱起她
朗玥犹如被万千蚂蚁啃咬,无力推开他的手。
-------一些过分的行为-------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怪你自己,非要入我的眼。”
“是我…运气不好?”
“也许吧,但遇上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劫数”
她的身体真软,像没有骨头,以往她总是拧着劲抗拒,没想到可以这么软,让人想一次次地宠她,爱她。
引欢酒的作用下,她婉转的嘤咛声几欲令他发狂。
后来,二人身上汗液太多,换到了浴池里……
池面上铺满蔷薇花瓣,随着水波忽上忽下,折露出旖旎的浪涛。
第二天。
她是被景曜硬拉起来的。
“你睡得够久了,起来吃点东西。”景曜将她拉进怀里,将粥吹凉喂给她。
她现在抬起手都难,只能靠在他怀里。
见她偏过头,景曜唇角一勾:“看来你是想让我这样喂你。”说完他抿了一口粥,用嘴渡给她。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她欲哭无泪,每次只要她敢拒绝,就会受到加倍的作践。
朗玥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试图驯服她。
一碗粥见底,景曜抱着她开始处理公务,床上放有一张矮案,上面堆着公文。
朗玥被他拘在怀里,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不过月余,他憔悴瘦削许多,鬓间竟已生了白发。她在想,景曜对她,是爱吗?
若是,为何她只感受到痛苦?若不是,为何他看起来也很痛苦?
不过,很快一切都会有个了结,再也不必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