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有些事,用权势解决不了,有些人,用尽手段也得不到。”
“没错,他小瞧了玥儿。
玥儿的心岂是他用那些卑鄙无耻的伎俩就可以扭转的。
用折辱她来逼她屈服,只会将玥儿越推越远。
从一开始他用错方法起,他就注定永远得不到玥儿的心。”
白思若想了想,又接着说:
“景曜太过傲慢,以为将女子身体强占,女子就会臣服于他。
且不说这种想法过于自大,单是他用对奴隶的态度对对方,就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爱。”
“爱是基于平等和尊重。
地位不平等的人之间,是驯养,是恩宠,是控制,是惩戒,唯独不会是爱。
那个坏蛋竟敢说他对玥儿是爱,有这样的爱吗?”
萧惟然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摸摸她的头:
“没错,那不是爱。
景曜不是在爱朗玥,他只是在索求朗玥的爱。
所以得不到就折磨她。”
他继续道:
“真正的爱是温暖治愈,而非控制伤害。
一个人打着爱人的名义伤害对方,其实都只是为了他自己好而已。
无论是爱情,亲情,友情,皆是如此。”
“就是这样,那个坏蛋只考虑自己,从没为玥儿想过。”白思若气愤得揪住萧惟然的袖子。
“好啦,不讨论这个了。”萧惟然摸摸她头上毛绒绒的饰品:“再说下去,我的袖子就保不住了。”
闻言,白思若低头,看到被她揉得不成样的衣袖,她吐了吐舌头,立马松开:“洗洗应该能恢复吧?”
萧惟然眼尾笑意一闪而过:“昨晚我在那殿中看见一把浮着黑雾的利器,颇为怪异。景曜被谁所伤?朗玥发生了什么?”
白思若想起在朗玥记忆里看到的景象:“玥儿被景曜折磨得魂魄离体。有个穿枕幽谷服饰的人将玥儿魂魄回归,并递给她那把有黑气的武器,让玥儿杀了景曜。”
萧惟然摸着下巴:“这么说是枕幽谷的人利用朗玥杀太子景曜?可是枕幽谷从不与官宦权贵往来,这么不光明的手段也不像枕幽谷的作风啊?”
“我觉得不是枕幽谷要杀景曜,是那个女子个人要杀景曜。枕幽谷断然不会有那么诡异的凶器。”白思若仔细回想那女子的行为。
萧惟然眉头微锁:“确实奇怪,那女子难道与景曜有什么纠葛?”
“我想找她问清楚,她想杀景曜,为何要利用玥儿,害死玥儿?若不是她给的那把凶器,玥儿也不至于…”白思若鼻子一酸,又忍不住掉泪。
萧惟然见她又感怀起朗玥的遭遇,连忙将她揽进怀里:“好,我们将那女子找出来,为朗玥报仇。”
“一定要抓到她。”
两人决定去往枕幽谷一探究竟。